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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的二十号,对姜以柔来讲都是一个特殊的子。
北城第二监狱,落在北城郊外一个偏僻的山脚下。这里关押的,多都是设计重经济,或者贪污案件的罪犯,均服役期九十年以上,基本等同于终身□□。
每次来到这个地方,姜以柔都会觉得不快。
探监室是一间长条形的房间,一去就能看见屋子被一条从左至右的玻璃隔墙一分为二。像是楚河汉界一样,将探视者和服役之人一分为二。屋装的是那种惨白的白炽灯,明晃晃的很刺眼,莫名的让人觉得难受。
姜以柔每次都会选没有人的时间过来。
在指定的隔间了下来,抬看着墙上的时钟。
指针再次转的时候,探监室尽的铁门开了。
姜以柔循声转过去。
“104号姜丞,你们有三十分钟。”广播里冰冷的声音机械地宣读着探视规则。
一个身着灰色囚服的人在两名狱警的看护下,从铁门里面走了来。
人在看见姜以柔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而复又走得更快了些。
他一气走到姜以柔所在的隔间,才停下来。
拉开凳子的,微微的,有些颤抖。
姜以柔和他对视片刻,而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电话。
“。”
每次来见他,都会觉得他又了一。
姜以柔有个惯,总会不自觉地去看人鬓边是不是又添了白发,眼角下的细纹是不是又多了几根。
像自虐一般,总是会一遍一遍去观察这些细节。得到肯定答案,脏又会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样,沉重不堪,不过气。
知道,也许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和父相见了。
刚事的那两年,姜以柔愤怒过,怨恨过,也绝望过。也曾经质疑过,父为什么会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以至于他们家破人亡,负债累累。但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那些怨,那些意难,也逐渐转为伤和无奈。
无论愿不愿意,眼前这个垂垂矣的人,都是世界上仅剩的,和有血缘关系的人了。
商场上那些是与非,对与错,早就已经说不清了。自己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明白,真正一身清白,事完全净净的商人,那是凤麟角。比如父的对家,那个千方百计让他锒铛狱,又接了他们家的生意,让背负上额债务的那个人,又能净到哪儿去?
“天冷了。你的衣服够吗?”
每次想见,姜以柔都不知道该和父聊什么,也就只能问点生活常的事了。
“够,够。听说今年冬天,还我们配了电暖炉。以前都没有的呢……”姜丞握着听筒的了,将堵在的哽咽和激都压了下去,过得片刻,又说,“夏夏,我怎么觉你瘦了?好好吃饭了吗?”
蓦的,姜以柔的眼眶就有些发热。
时候姜以柔比较皮,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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