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七点整,皇国的女皇登基典礼即将中央剧场举行,宾客开始有序进场。
中央剧场位于皇国首都的正中央,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以端庄的金红两色丝绸作为装饰,墙壁上隐约可见精美的浮雕,透着百年前的浮华气息。
四宫辉夜和一色彩羽在一众黑西装的保护下走进剧院,两人虽然身着盛装,但都眼神阴郁,沉默不语。
虽然接下来的形容有些不雅,但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像吃了大便一样”更能描述两位女士的表情了。
为了示威和报复,四宫辉夜特意选在典礼的前一天才压轴抵达皇国,她准备在万众瞩目中竭尽所能的去羞辱宫国朱璃——那个胆敢把藤原这个姓氏戴在头上的第三者。
可成也压轴败也压轴,在最后一位客人抵达机场后,皇国方面理所当然的实行了空域管制,在典礼结束前,任何飞行器都不得升空,于暴怒中准备杀回日本的四宫辉夜就这样被堵在了机场,想要离开只能走水路。
可乘船从皇国前往日本,哪怕再顺利,也要花上整整三天三夜。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忽然飘进了四宫辉夜的耳朵。
“辉夜学姐,我想回日本。”
“我现在感觉胃里被人塞了一块炭。”一色彩羽走在四宫辉夜的身边,嘴唇微动。“只要一想到这时候日本某地有个女人正躺在摇椅上,摸着肚子哼儿歌,它就会自行燃烧起来。”
“好了,闭嘴,一色。”四宫辉夜步态优雅的踩上剧场的第一阶台阶,同样嘴唇微动。“你现在再怎么着急都没用,我们现在根本回不去日本,这时候不如先集中精神,想办法给宫国朱璃那个第三者一个毕生难忘的加冕典礼,反正……来都来了。”
“第三者?”一色彩羽死气沉沉的笑了两声。“我要提醒你,辉夜学姐,按照皇国的律法,那位皇女和前辈是名正言顺的夫妇关系,在这片土地上,你才是那个没有名分的第三者。”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忘给我添堵是吗?”四宫辉夜眼角抽搐了两下。
见四宫辉夜破防,一色彩羽的眼神变得略微明丽了些,她转过头去,避开了雇主的死亡凝视。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罢了。”
就在这时,一色彩羽忽然愣住了,在扭头的那个瞬间,她的视野中忽然有一道茶色的影子翩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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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彩羽快步追上了四宫辉夜,表情看上去颇为古怪。
“辉夜学姐,我好像见到宫野志保了。”
“哦。”四宫辉夜连眉头都懒得抬一下。“我也见到了,就在昨晚梦里,我让人把她吊了起来,然后亲手喂她吃了一整瓶米非司酮。”
“干得漂亮!”一色彩羽随喜赞叹:“不过学姐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不是在梦里,就在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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