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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到家之,成星直接摔倒在了沙发上。
“唐僧取经八十一难都没我这么累。人家唐僧至少还有马,而我就是那匹马。”说完,成星怨恨地瞪了言骁墨一眼。
言骁墨笑了笑,走到餐桌边倒了两杯温,顺递成星。
“有力气贫,说明还不累。顺便去把碗洗了吧。”
成星一抖,杯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忍不住失声尖叫:“言骁墨!你到底有没有!妇!人血的资本家!你今天就算从我的尸上踏过去,我也绝对不会从沙发上起来的!”
但下一秒,成星的Flag就倒了,因为言骁墨在沙发上,举着机对那边说:“喂,林姨。”
成星有一瞬间的晃神,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生了一个多么荒诞的想法。
这个林姨怎么会是脑的那个林姨呢?
从见到言骁墨那一刻,就一直想忘记和逃避的事,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摊开在两人的面前。
成星也乖巧地起来,对着视频那端的人打招呼:“林姨好。”
“星宝都长这么啦?”视频那段的人五十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只能看到眼角的细纹,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如果言骁墨的还在的话,概也是这个模样吧。
成星眨眨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眼泛起的一层薄雾。
现在与他们通话的林姨是言骁墨的妹妹。
而言骁墨的父在言骁墨十六岁那年,双双车祸去世。
成星跟着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只有言家父已经冰凉的尸,和蹲在角落双眼通红的言骁墨。
以前被言骁墨欺负的时候,总是想着有一天也让言骁墨哭一场,颜面尽失。
可是当真的看到那个十六岁的少年,带着哭腔跟说“成星,他们骗我说死了”的时候,成星腔里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在房上生长了十几年的树忽然被拔起,连带着血,一同离去。
成星第一次明白了分别的意义。
这种分别不是丢了的铅笔盒,第二天还能在商场买到一模一样的。
也不是一场毕业典礼,即便分开的时候哭得伤,可一个假期过去新的朋友会代替旧的谊。
更不是和言骁墨吵架时总会赌气说的“我再也不理你了”,即便再咬切齿也总是有可以反悔的机会。
这种分别,没有预兆,不机会。
到来就是结束。
现就只能承受。
成星有的时候会想,人生怎么会这么不呢?
那个总是温柔自己扎起辫子的林,那个总是会把自己架在肩叫自己“星宝”的言,那两个总是温柔对待整个世界的人,怎么能这样被随意的冠上“意外”两个字,就永远消失了呢?
颗颗滚烫的眼泪顺着成星的颊落下来。
看着十六岁言骁墨眼的星光一点点坠落。
忽然意识到,那天告别的不只是言家父,还有那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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