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清昔欢颦眉问着。
清远转身看向了受伤不轻的鸳鸯,有心保护却无能为力,自己又不能时时在府上,如若真的将她留在身边,怕是大夫人近水楼台的更会将她折磨,可如若不留在身边,又宠了她……
清昔欢见清远左右为难,抓着空档说到“叫鸳鸯先同我回洛阳关吧,待日后再从长计议。”
东初尘自知这是清府家事,也不能多嘴,只站在清昔欢身后,任凭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清远点头下来“来人啊,去拿最好的伤膏,为鸳鸯包扎。”说罢,又转身去威气道“大夫人,好好的反省反省,若还有下次,便是鞭子伺候。之后若是大夫人再敢叫嚣,叫我知道你们谁帮着她,我决不轻饶。”
众人垂头称是,大夫人也终于不敢再放肆,垂头说是,将气都憋进了心里。
清昔欢扶着鸳鸯上了马车,这样的地方,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东初尘跟在身后将车轿准备好,清昔欢与鸳鸯一同乘车,东初尘则上了另一车轿。
清远在其后默默心哀,只叹气,无可奈何的目送清昔欢几人的离去。
“鸳鸯,别怪我为什么没有为你求情嫁给清远,这个时候你留在清府,只能是被大夫人占了便宜,她想打你就会随时打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先回王府,待时机成熟,我会完成你的心愿。”
清昔欢小心的为鸳鸯擦拭伤口,轻声说到。
鸳鸯艰难的起身,在清昔欢的注视下,跪在了轿子中。
“王妃,王妃大恩大德,鸳鸯无以回报,鸳鸯已经知足,不求其他了……”
清昔欢握着药膏罐子心一紧,随即说到“放心吧,即便不是为了你,这口恶气我也会出,我定会叫你堂堂正正的坐上大夫人之位,但这前提是……大夫人得死。”
郑子维骑马跟在清昔欢与东初尘身边,还未行出几步的路,忽然感到有人跟踪,眼神一寒,骑马向后追去。
“怎么了?”东初尘诧异的问着,随即也警惕下来。
郑子维不远处拔出长兴剑,剑刚出鞘,只见郑子维举着剑呆呆的不动了。
“发生了什么事?”东初尘轿子中向外望去,突然将轿帘一瞬间又遮了起来。
“嗯?怎么不走了?”清昔欢也是十分纳闷,轻轻掀开轿帘向外看去,也是一瞬间将轿帘遮了起来。
在鸳鸯惊讶的看着清昔欢不知所措时,一声十分有穿透力的声音袭来,叫清昔欢与东初尘在各自的轿子中同时打了个冷颤。
“二哥哥昔欢!”
清昔欢打开了轿子侧帘对上了正打开轿子侧帘的东初尘,二人一脸的震惊与不解,异口同声道“她怎么来了!”
还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只见身后的东可兰一手拽着大包小裹的桃儿桃,一手拉着半死不活的东初繁,风风火火的就奔了上来,不顾其他的直接钻进了清昔欢的轿子。
“昔欢!”东可兰一把抱紧了清昔欢,叫清昔欢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咳……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们啊!我们好久好久没见了耶!”
清昔欢叹气“我们昨日才见过啊……”
“我不管!那我蒙着盖头你都没见到我的脸!我可是想死你了!这次我要在洛阳关常住了,你看,我连行李包裹都收拾好了!”说罢勾着清昔欢的脖子使劲的蹭着清昔欢的脸。清昔欢腾出眼睛去看桃儿桃,如牛一样背着一大堆的包裹,正站在轿子外大喘粗气。
“好了好了,你要将你嫂子的脸蹭坏了。”东初尘赶紧过来阻拦。
“哦对哦,如果蹭坏了,二哥哥就没法亲了。”东可兰终于松开了手,看着清昔欢脸红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蹭红的。
东初尘轻笑两声看向了一旁无精打采的东初繁问道“繁弟都来了,看来可兰是逼迫你了。”
东初繁与清昔欢对视,傲娇的昂起了头道“权当是赔她鸽子的。”说罢,不再去看清昔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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