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下,依稀瞧着,手心里有什么液体黏腻异常……
离得近了,唐苏闻到了股酒气。
顷刻间,屋内登时大亮!
眼前如白昼般闪熠,二人皆是条件反射般眯起了眼睛,一旁,山楂在叫,它很少叫的,今夜它已经叫了两次……
如同梦里一般,他正直挺挺的坐在自己面前,身上原本盖的绒毯也滑落了一半,男人的衣衫极乱,英挺的衬衫被扯得七扭八歪,扣子都掉了两颗。
李行紧蹙起眉,头上传来钝痛,掀起眼皮睨着自己脚下狼狈的女人,回过神来。
二人四目相对,
一狗在旁呼哧呼哧的喘气……
男人的眼神从惊疑变为晦涩。
少顷,他开口问:“你怎么在这?”
唐苏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两人多年后的第一句话是发生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她忽然感觉周身不自在,此刻,自己的样子一定糟糕透了吧……
“我……”思及林强的吩咐,她又解释不出来了,只能睁大晶亮的眸子胡乱的瞅他几眼,不敢答话。
李行瞧她那副小心翼翼又慌乱无措的样子,动了动手臂,没说话,将搭在沙发上的双腿放下来,脚底板软绵绵的无力。
他将眼神挪到狗子身上,伸出手胡噜了几把,山楂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上去,四十多斤的体重一下子压在身上,男人又是一声闷哼。
幸好他胃里那点酒刚刚在来的路上吐了个精光,不然现在这番连环作案,他真是要吃不消了。
唐苏慢慢的左手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余光瞥见地板上滚落的那个沾着血迹的烟灰缸,太阳穴狠狠一跳,扭头盯着他的头看。
有一块黑色的发丛被什么打湿,软趴趴的东倒西歪,应该是血没错了!唐苏赶紧跑回卧室里拿出来一个急救箱,里面只有一些应急的简单的工具。
她稍稍吸一口气:“处理一下?”
李行没拒绝,也没答应。
她就拎着那个小箱子,傻愣的站在客厅中央,一步也没挪,过一会,许是站的久了,她开始头昏眼花。
终于在她快要站不住了的时候,他才发话:“弄吧,快点。”他已经有点犯恶心了,怕是被这女人砸出脑震荡了。
唐苏得到允许,挪到他身旁,恍惚了半刻,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匆忙垂腰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挑捡出一卷消毒纱布,几根大棉签,一瓶碘伏。
她捏着棉签徘徊着上前,期间被他抬首睨了一眼,像是在质问她磨蹭什么,反正她读到的是这个意思……
唐苏靠近,鼻尖有碘伏特有的酸味,她用棉签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发根,发觉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凝固在了头皮上,看不清伤口。
她担心,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换来一句:“赶紧。”
她叹气,只好不再说话,
专心处理。
……
十来根大棉签扔进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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