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见到季棠渊的时候,情绪不高。
季棠渊揉了揉她的脸:“怎么了,是谁惹到我们家闻小溪了。”
闻小溪是什么鬼?
闻溪嘟着嘴巴,控诉道:“朱雀脑子发抽,非让我练习她师父的独门绝技,你说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想到以后暗无天日的生活,闻溪感觉生无可恋。
“她让你每天跑步,现在感觉怎么样?”
闻溪想了想:“好像不跑步,就缺点什么。”
“有些东西,适应了就好,就像你当初不能接受早起跑步一样,现在让你不跑,你大概还会不愿意。”季棠渊耐心开解道:“她让你练,你就努力练,至于能不能练成,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相信就算你一无所获,朱雀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其实这个道理,闻溪也懂,可是从季棠渊的嘴里说出来,她才感觉很受用。
大老远跑过来找他,不就是求个心理安慰嘛。
“你来找我,不只是因为这件事吧?”
闻溪嘻嘻一笑,“我想讨幅画。”
“要画做什么?”季棠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手头不宽裕就跟我说,不必去卖画。”
闻溪:……
“当然不是拿去卖。”闻溪急了,“反正你送我一幅,只要是画,什么都行。”
“不说理由,我不会给。”
“季棠渊,你好小气。”闻溪跺跺脚,“你就给我一幅嘛,你看你那个大缸里有那么多。”
“那不叫大缸。”季棠渊认真的纠正。
“反正差不多,计较一个称呼干什么。”闻溪语气放软:“随便给我一幅就可以了。”
“你要做什么?”
闻溪从来不会没有理由的向他讨要东西,但凡她开口,一定有所目的。
闻溪才觉得头大,亏她还跟吴四爷保证,说景辞居士的画要多少有多少,现在看来,真是牛逼吹大了。
季棠渊竟然一幅也不给她。
她家里倒是有一幅他的真迹,但那是他送给她的,她这辈子都会当作纪念,怎么可能拿去送人?
“亲你一口,能给吗?”闻溪无奈,只能使出杀手锏。
季棠渊摇摇头:“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闻溪的确有些气,没想到他会这么不好说话。
她知道他宝贝那些画,可她又不是经常跟他讨要,他用得着这么谨小慎微吗?
季棠渊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
“你有事瞒着我。”
闻溪一愣。
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凝固,就足够季棠渊证实自己的猜测了。
他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只要他想,她就无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你要我的画,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卖钱,二是拿去跟人做交易。”季棠渊神色凝重的说道:“你自然不会拿去卖钱,所以只剩下一个目的,那就是做交易。”
闻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想做交易,必然是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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