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秦亦钊有些不悦地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接一下。”朱蕊妍这才反应过来从秦亦钊手里接过水果，秦亦钊提着大米走进了厨房放好。
他有些鄙夷地说：“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多吃些水果保养一下皮肤，不过还不错也真是奇怪。”
朱蕊妍小声地嘀咕：“吃蔬菜也可以营养皮肤。”但是她还是听话地去厨房洗好了水果，当她端着水果出来的时候看到秦亦钊站在阳台上。
朱蕊妍有些疑惑地走过去，她惊讶地发现竟然下雪了，雪花在空中肆无忌惮地飘下来。秦亦钊的背影很高大，站在阳台的位置帅气之外还有一丝落寞。
阳台上没有暖气，在这样的天气格外的寒冷，秦亦钊只穿了一件毛衣站在那里抽烟。
“外面很冷，你为什么不穿外套？”朱蕊妍站到他的旁边，顺着秦亦钊的视线望去是楼下的花坛。花坛里的花朵早就枯败了，旁边的树叶早就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
秦亦钊深吸了一口烟之后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虽然陈旧但是却有一种古老的美。”
秦亦钊沉思了一会，他的思绪似乎一下子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冷冷地说：“我记得在省委大院里也有这样的花坛和树，我小时候常常喜欢在这里玩耍……”
朱蕊妍有些惊讶地说：“你在回忆你小时候的事情吗？”
秦亦钊轻轻地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的小时候他的眼神变得很怀恋。
“那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会不会很顽皮？”朱蕊妍顺口问了一句。
秦亦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你小时候什么样子？调皮吗？”
朱蕊妍有些无奈地吐了吐舌头：“我小时候就知道傻傻地听妈妈的话，做一个好孩子。”
“哦？比如说呢？”秦亦钊的眉头疑惑地皱了皱眉。
“如果妈妈有事情要出去的话，她就在家里画一个圈圈，我就乖乖地呆在里面不出去。”朱蕊妍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她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傻得很可爱。
“那确实很傻。”秦亦钊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又深吸了一口烟之后望着远方，不知道脑海里在想什么。
“那你的戏曲又是和谁学的？”秦亦钊又问。
“跟那些邻居爷爷奶奶学的。”
秦亦钊的话勾起了朱蕊妍小时候的记忆，她的思绪飘飞到以前的时候：“小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妈妈白天要上课晚上就出去卖东西贴补家用。因为没有人能够照看我，所以妈妈总是把我放在一个竹篾编织的筐子里，我就站在那里不动。后来长大一些，我向妈妈保证不乱跑，妈妈就用一个圈代替了筐子。我很听话站在那里不出去，妈妈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我一眼，我们住在学校的一个小宿舍，周围的邻居都是文化团退休的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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