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自己的手,好似没听见,就不回答。
明明知道她可能是故意逗自己,但谢寻琢的心还是仿佛被细针扎了一下。他坐了回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况且,沈二都能叫,我叫不得?”
“沈二?”战珏思索了一下,却毫无记忆,只记得他的挑衅之语了。
算了,不重要。
她用余光偷偷打量起谢寻琢来,见他果然被自己绊住,不再急着去净化,只觉得计谋得逞,差点偷笑出声。
可这笑落在谢寻琢眼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提到沈二,她便如此高兴么?
方才两人密密私语的缱绻好似烟消云散了一样,他不复淡定,开口时有些生硬,尾音也不稳:“那我能叫你什么,战姑娘?”
目的已达到,战珏就不逗他了。
“战珏这个名字是我征战在外的名号,他们叫都挺正常,但你叫起来会怪怪的。”
“你征战在外的名号不是霸王鱼吗?”谢寻琢脱口而出。
一道死亡的目光投过来。
“你方才说哪里怪?”
战珏收回眼神,开口时竟有些吞吐:“没有办法像刚刚···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又这样…的这种怪。”
谢寻琢轻咳一声,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本几分难以言喻的失落,如今也化作了绵密细雨般的喜悦,浸润入了身体,从心口处弥漫开来。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他轻声询问,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甜腻。
“你不记得了?”战珏反问,“我和你说过的。”
谢寻琢微怔。
“当时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吗?你明明还回了一句,说我不谦虚。”她气得推了一把他的胸膛,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他还有伤在身。
“沉鱼?”
“嗯。”
这一声“嗯”明显不高兴了,谢寻琢却笑了,如松林拂风,如涧水破石。
“我自然记得。不过那个时候,你就对我…”他顿了好几下才忍住了笑意,“有些怪怪的了?”
战珏偏头看他:“什么?”
谢寻琢自顾自地垂眸笑了一会,也不解释:“唤你阿鱼可好?”
“那你叫一下。”
“阿鱼。”
刚说完,他的唇就被咬了一口,很轻很快,像是恶作剧般趁人不备。
“再叫一下。”
“阿鱼。”
这次不是被咬,而是被舔了一下。
“阿鱼可以。”战珏满意地说道。
谢寻琢别过头去。
他素来被教导君子端方,不止行坐,笑亦守礼。可在她面前,也许是被感染了,也许是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开心,让他总也忍不住想和她一样,恣意大笑出来。
可他怕显得轻浮,于是有意地压了压嘴角,却不知自己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你叫我阿鱼”战珏歪倒半边身子,去看他别过去的脸,“那我便叫你阿寻吧?”
“好。”
“你叔父、兄长之类的,也会这么叫你吗?”
“我是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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