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一声巨响,房顶似乎塌了下来!
“师父!”
“叔叔!”
“师兄!”
屋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各种呼喊,片刻过后,一切平静下来,大家才发现这不过是虚惊一场。
晏秋帆功夫稀松,想必是为了自保,提前做了手脚,以便自己遇险时能及时逃跑。这掉下来的并非真正的屋顶,而是一大扇编制好的草盖,至于响声,应当是二踢脚之类的玩意,用来虚张声势用的。
跟之前用“大地红”骗人的招数如出一辙。
“糖包,没事吧?”
“叔叔你受伤了吗?”
两人齐声问,接着凌青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没事,小周小花,你俩呢?”
黑暗里传来了花雨深的声音:“师父我也没事,师兄护着我呢。”
方才危险发生的那一刻,周靖虽然嘴里喊着“师父”,但还是下意识地先将她护在了怀里。
虽然这不代表任何,只能说明师兄迅速权衡过后选择保护自己这个弱女子,但花雨深心里还是陡然生出一抹甜蜜。
凌青壁松开怀里的唐鹭,和旁边护着花雨深的周靖将草盖掀起来,接着周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之后,重新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家脸上除了都沾着些草灰之外,看起来都安然无恙。
唐鹭担心地问凌青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没有太大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走吧。”凌青壁已然感觉到毒素在扩散,他全身的经脉都在隐隐作痛,但糖包已经够内疚了,这事还是暂且瞒着他为好。
唐鹭因为内疚,话变得很少,此刻也只是点点头,拉着凌青壁的手说:“咱快走吧。”
四人出了这间茅草屋,又在附近的各个禅房中搜了一遍,把凌青壁的疾风找出来才离开。
毕竟一百两银子呢,哪能说扔就扔!
“叔叔,我来背你。”唐鹭发觉凌青壁脚步略有些蹒跚,主动提议。
凌青壁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叔叔我还没有老得连路都走不了,收收你的孝心。”
“师父,要不我来背?”周靖连忙道。
凌青壁:“……”
“要不你俩编个滑竿抬着我吧!”他郁闷道。
不料唐鹭和周靖异口同声:“也行!”
“疯了吧你俩?!”凌青壁叹了口气,“赶紧的,快回家!”
花雨深狗腿地凑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师父,我扶着你。”
还没等唐鹭有什么反应,周靖先把花雨深扯了回来:“你来扶我,我腿疼。”
凌青壁哈哈大笑,回头去看唐鹭,心想这个平日里爱吃醋的家伙这回反应怎么这么慢,却见对方一脸沉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糖包,这话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搭着唐鹭的肩膀,“这事儿不赖你,要怪只能怪晏秋帆,你要是再用这张送葬脸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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