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轻轻靠在他的背上,缓缓开口:
“身为皇后,我不能嫉妒,不能吃醋,不能生气,可我也是人,感情又怎么能控制住?
所以我宁愿远离,在这里,你不是皇帝,只是我一个人的明轩哥哥,明轩和良辰在这里过着悠然的日子。”
渣渣龙被良辰说的那叫一个感动,什么生气,什么质问,哪里还能想象的到?统统见鬼去吧。
对‘明轩’这两个字的深恶痛绝,也变成了欢喜。
只觉得‘明轩’这个名字是这世上除了‘弘历’之外最好听的名字。
良辰轻轻向上扬起唇角:妖妖说的对,男人就好比疑难杂症,只要对症下药,管你有多顽固,总能治住。
如果渣渣龙知道自己已然全情投入,可良辰只是游戏一样在验证某些真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煽情够了,渣渣龙理智回笼,终于想起自己来畅春园的目的:大清律法到底是谁写的。
良辰十分理所当然的承认了:“就是我写的,我在畅春园实在太闲,所以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
原本想给永璂当震住那帮老狐狸的敲门砖用的,谁知道这孩子沉不住气,居然提前就拿出来了。”
渣渣龙“哦”了一句,十分感兴趣的问了一句:“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让永璂拿出来的?”
良辰作思考状,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怎么着也得几年之后,那时候永璂大了些,能帮着你跑跑腿,干点儿力所能及的事儿的时候。
让永璂一边干活儿的时候,一边现实与理论相互印证,当然,这是臣妾一开始的打算。
只是算的再好,也架不住您给的意外太大啊,谁曾想你这么早就让他到朝堂里实习去了呢?”
良辰说完之后,还故意郁闷的看了他一眼,十分幽怨的又说:
“永璂还是个少年,这年纪正该是跟着老师好好做学问呢,您把他弄朝堂上,他听得懂吗?”
渣渣龙哈哈一笑:“朕这是在熏陶永璂的政治敏感度,这孩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意气用事。
朝堂上有人参了你,结果这孩子不声不响就扔了这么个炸弹出来,你说说,朕能怎么办?”
良辰白了他一眼,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臣妾又不懂,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儿子还小,就算做错了也没什么,改过来就是,好赖不还有您这个阿玛给他兜着呢吗?
再说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疯狂过?很没有必要为这个数落他,有您给他把着关,臣妾放心的很吶。”
渣渣龙:好话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朕还能说什么?
朕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皇后这张嘴这么巧言善辩呢?
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小性子一会儿一会儿的,让人又爱又无奈。
朕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拿捏的死死的,简直没有道理,更没有天理。
莫非爱新觉罗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个情种的诅咒,这一代会在朕身上印证?
如果良辰知道了渣渣龙心里在想些什么,一定会笑他脑补太多。
情种?开玩笑呢?后宫那么多的莺莺燕燕,都是摆设吗?
既没有顺治帝为了董鄂妃出家为僧的魄力,也没有皇太极对海兰珠的痴情深爱,多情种还差不多。
。牛牛小说
请收藏:https://m.lidaora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