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验,否则会后患无穷!”
俩人说好了就算好了,根本没征求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陈刚在给王为念打电话,沈忠则是已经和忘川把我架起来往外走了。
他俩都经历过我瘫痪一次了,所以一听说那根刺再生长可能会造成我二次瘫痪紧张的不行。
就这样,我被他俩架到了车里,没多大一会儿众人就全上车了,家里照旧还是留莫孤北看家。
车子七拐八弯的到了郊区,想不到端木雨晴会住的这么远,那她来回上下班得多长时间啊,也不嫌累。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端木雨晴很快说道:“平时我住城区,上下班方便。这里就是我平时休息会过来搞搞小实验,偶尔也会给附近的居民治治病什么的,但是不挂牌,不经营,我只负责出药方和治疗方案,买药什么的他们自己去。”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郊区的房子便宜,我也得精打细算不是?”
进了屋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扑来,还真有点医院的感觉了。
进门之后就听陈刚他们在一边感叹:“这地方好啊,还带那么大一个院子,都够十几口人住了,你给这儿空着就放一堆医疗器械可有点可惜了!”
端木雨晴没多言语,听着她的脚步声还有捣鼓瓶瓶罐罐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在准备手术的用品。
不大一会儿,王为念也赶来了,一进门就是一顿抱怨:“认识你们几个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没事儿想不起我来,一有事儿我准跑不了!”
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赶了过来,可见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几个人扯了会儿闲皮淡嗑,听说王喜来已经没了,王为念没动他家里的一根针一根线,自己开了家私人诊所,维持生活完全没问题。
王喜来一死,他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对王喜来的元配及子女也没那么仇视了,毕竟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王喜来,其它人都是受害者。
端木雨晴做好了术前准备,我很快被带进了手术室,麻醉过后,我的意识便渐渐消失了。
我似乎又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的我还没有失明,天空湛蓝湛蓝的,几朵白云飘在天上,不时还有几只飞鸟经过,发出一阵啾啾的叫声。
苍茫的大地一片银装素裹,这里是冰雪的世界,四野空旷,看不到一个人,也看不到任何一个建筑物,就好像到了无人之境一般。
不远处雾气蒸腾,从“哗哗”的水流声中能听出来,应该是个有水的地方,可是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就算是河流也该结冰了才是,怎么还会有水声传出来?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到了迷雾之中,可是刚一穿进雾气,我就感觉一阵眩晕,本能的眨了下眼。
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没有白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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