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连顿像样点儿的饭都没吃上,让我们赶紧回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
可我们不敢离开啊,虽然这个半山坡树木并不算繁盛,但正是秋天的时候,天干物燥的,风还大,把火吹到后山上再引起山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直看到天擦亮了,我们扒拉好半天都没再找出一个火星子来,又用浮土掩盖好,这才敢下山。
今天还回不去城里,阴宅的事儿是搞定了,但阳宅的事儿还没处理呢。
回到卢定全家小眯瞪了一会儿,又赶紧爬起来整阳宅。
好在这村子里的民风还算淳朴,乡里乡亲的都过来帮忙,也就一上午的时间,他家院墙就被拆了。
我和陈刚亲自给弹的线,下午就能往起垒。
院墙倒是好说了,可房子盖都盖了,怎么也不能扒了。
我拿着罗盘绕着房子来回绕了能有八圈,一边绕一边掐算,最后想出来一个办法。
房子的梁现在已经上了,也不可能再抽出来,那就只能想办法冲煞,冲完煞这房子住人也就没啥了。
我找来纸笔画了几个冲煞的符咒,让卢定全找来木匠师父按照我画的符咒图样,把咒文用刀刻在梁上,再用朱砂填充,又让人把大梁两端的平头打磨成圆头,这样就应了地阁方圆,再有符咒加持,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个工程也不算小,屋里的吊顶都拆了,关键还全是细致活,我害怕木匠师傅刻错了,一直不错眼珠的给那儿盯着。
符咒这东西,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别到时候冲煞符变成引煞符,那可就害人了。
就这么一直又忙乎了一天,院墙已经垒起来得有一半儿了,梁上的符刻也全部完成了。
卢定全看家里乱糟糟的,晚饭非要到镇上去安排,后来在我和陈刚几个三推四拒之下,这才定在卢定文家去吃晚饭。
其实原本事情到这里基本就已经结束了,我们完全可以打道回省城了,可我知道卢定全还有个纠心的事儿没问出口,也不好张嘴问。
再加上今天我们都在忙,基本没有交流的机会,这不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我寻思寻思多留一会儿就多留一会儿吧。
晚饭准备的十分丰盛,据说是卢家几个闺女和老婆子里里外外忙乎了一下午的成果。
桌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把个累了一天的陈刚和忘川给乐的北都快找不着了。
他俩下午被抓壮劳力了,累的跟孙子似的。
他俩是放心了,小酒喝着,小肉吃着,整的沟满壕平的,反正有我这个司机在呢。
我就滴酒没敢沾了,那俗话说的好,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啊,吃完饭我们还得往回赶呢。
酒桌上的时候,卢定全直到老太太吃完下桌回屋休息了才问:“商师傅啊,那俺娘那口牙现在是没事儿了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没啥大事儿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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