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充裕,我也就没再坚持,一群人上了二楼,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都没睡醒呢,楼底下就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陈刚迷迷瞪瞪的爬起来去楼下开门,“谁啊,这一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啊?”
他有起床气,说话都没好气儿。
进来的是个熟人,正是之前拿着二百块钱来我们店里看事儿,最后又把钱拿回去的那个小护士。
此时的她模样大变,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脸色煞白,印堂灰暗,眼眶子黢黑黢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大熊猫上身了呢。
陈刚本来起床气就重,再一看着她就更不乐呵了,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这不是没事儿姐吗?你不说都是小事儿,解决了吗?还来我家堂口干啥?出去出去出去,我家堂口不欢迎你!”
此时我也正往楼下走,看到这一幕心中暗乐,估摸着对方要不是女的,他都得直接动手往出推了。
护士听他往出撵人当时就红了眼圈,泪眼婆娑的紧紧抓住了陈刚的手,“大师,大师,我错了,你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是真的被磨的不行了,您就帮我看看吧。”
一边说,她一边单手往包里摸,很快又摸出二百块钱来硬往陈刚手里塞。
陈刚都让她给整懵了,一边和她撕吧一边急慌慌的吼道:“哎哎哎,有话你说话,别动手啊!我可和你说,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这样撕吧摞带的让我女朋友看见了我说不清!”
护士一个女的,长的娇娇弱弱的哪是他对手啊,很快就被他给推到了一边,然后就跟浑身长虱子了似的,不停的扑楞着两只胳膊,抚平刚起立的鸡皮疙瘩。
护士发挥了女人的特长,立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她的哭声太大了,又是坐在我门口,把左邻右舍都给吵醒了,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我一看这都快引起轰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咋地她了似的,就让陈刚把她放进来了。
护士一听让她进门了,立马不嚎了,扭着屁股拧拧就进屋了。
这几步道让她走的,愣是让我看出了风尘味儿。
她也算懂流程,来到堂前先压了堂口钱,就去桌上拿供香,结果五根香刚上她的手就断成了两截。
我抱着肩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心话估计我家老仙儿也看不上她,这才连让她点香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了吧?我家老仙儿不收你的香火,把你的钱拿走,你的事儿我们看不了!”我斜楞她一眼,一点没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远远的,我就看到对着我店门的房檐子底下有一道阴魂在徘徊,冷冷的眼神儿之中满是仇恨,死死盯着她的后背。
阴魂几乎跟她长的一模一样,这都清天白日的了,还是在我堂口前,她都敢过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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