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完我挺纳闷儿的,按说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杨子愚家人的火气咋地也该消点了,这咋不消反增了呢?
是什么刺激了他们?
好歹那是他们的亲闺女,至于往死里逼吗?又是赶出家门,又是收回房子的。
想到哪儿,我就问到哪,“你回去都和他们说啥了,他们的火咋突然这么大?”
杨子愚又擦了擦眼泪,鼻音浓重的回道:“今天是我俩弟弟的生日!”
原来如此!
叹了口气,我心话你也是真不会挑时间,啥时候回去不行,非赶今天回去,还拿着离婚证回去报喜的。
本来这就是个敏感的日子,再加上那老两口明知道害死他们儿子的凶手是谁,却拿他们没任何办法,正一肚子气呢,再一看离婚证上杀人凶手的名字和照片,脾气想控制都难。
但现在杨子愚都已经伤心成这样了,我也不能埋怨她啊,除了劝慰劝慰,真的啥招都没有了。
陈刚哄了半天,也没哄好,不过却激起了她的斗志,眼泪一擦,鼻涕一抹,眼神都变的杀气腾腾,“我要给我两个弟弟报仇!浩子,刚子,先帮我把我两个弟弟的尸体找到,行吗?”
行啊,那太行了!
我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想想在医院这边该办的都办了,我也没必要再继续在这里窝着了,所以连招呼都没打我们就离开了。
当然了,出了医院大门我给沈忠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出院了,让他找个时间去办理一下退费手续。
之所以让他去办退费,倒不是我偷懒,而是不想占他便宜,所以电话里我就和他说了,过两天把住院手术的钱给他送去。
虽然后期基本没咋用药了,但是动手术是大头,两颗子弹啊,特别一颗还是打进我的后脊椎,费用肯定小不了,我咋能都让人给承担了?
一早我就估算了一下费用,少说也得十万,我准备给他拿十五万,反正这半年我们也没少赚,承担这笔费用还是拿的出来的。
结果我一提出来让他给我一顿骂,说我不拿他当亲哥,要是再算的这么清楚,以后没法跟我处了。
整的我没招,只能接受他的好意了,也就没再提钱的事儿。
回到店里玉笙寒早睡了,这孩子闲下来的时候生活作息可规律了,就跟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原始人差不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难怪陈刚叫他原始人呢。
回来的路上我们在熟食店买了不少的熟食,一回来陈刚就忙乎着请神儿,老忘川想偷吃,被我一巴掌拍开了。
他偷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和我家老仙儿抢吃的,先不说敬不敬的,这是规矩。
老忘川馋的哈喇子淌了二里地,看的我也是没招没落的,一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有些外卖还开着门,赶紧给他点了不少外卖,让他楼上吃去。
一听有吃的这货就站不住脚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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