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膝行到陆秉言脚边,重重磕着头,“老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也是被逼的!”
本已打算让这厨子作为一个交代,瞧见这厨子挣扎,陆秉言以为不过只是求饶。
谁料,这厨子竟说,他是被逼的?
一听这话,陆观澜眸子亮了亮。
好戏这才开始了。
陆秉言愣了片刻,便问:“你说你是被逼的,那你与我说说,你是被谁逼的?”
那厨子却抬眼朝陆观澜看去,正要开口。
陆观澜忽然站起身,没等那厨子说话,便问:“蜀中来的是吧?”
那厨子话到嘴边,还没吐出半个字。被陆观澜一打断,也是一愣。
陆观澜接着问:“望月楼知道吗?”
厨子闻言,抬头诧异地望着陆观澜。
“望月楼的掌柜,与我相识。你原先是蜀中哪家酒楼哪家饭肆的厨子,望月楼的掌柜,应该能晓得吧?你出生何地,家中又有几口人,你的底细,我更是一问便知,”说着,陆观澜直勾勾望着那厨子的眼睛,“你可得,好生交待。”
陆观澜一番威胁的话,说得极其温和,仿佛那不是威胁,只是在安抚。
厨子听了这话,心中的主意顿时又变了。
望月楼在蜀中究竟多有名,作为蜀中人,厨子自是晓得。
传闻那望月楼的掌柜权势滔天,饶是州府官员,也不敢轻易得罪。
平日里更是不见有人敢在望月楼惹是生非。
能结交州府官员的掌柜,要查到他祖籍,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他信陆观澜说的话。
陆秉言在一旁听了,只是觉得奇怪,望月楼他也曾听闻过大名,只是,却不晓得,陆观澜究竟又是怎的认识望月楼的掌柜。
厨子思索半晌,最后,终于叹了口气,抬首对陆秉言道:“老爷,是宋姨娘。”
“是宋姨娘,今日派人叫小的按照单子准备午膳,”那厨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单子,呈给陆秉言。
陆秉言接过。
一看之下,陆秉言只觉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颇有些难受。
这单子上的字迹,的确是宋月梅的。
那厨子又道:“还有,大小姐脸上的红疹,也是······也是先前宋姨娘,让小的添了东西在大小姐的吃食里头。大小姐未能察觉,是因为那东西不致命也不多量,只有连着用上些时日,才能叫人看出端倪。”
陆秉言闻言,身子一晃,满眼的难以置信。
他实在不敢相信,朝夕相伴数年的枕边人,竟有这样歹毒的心思。
似是最后再确认一番,陆秉言问道:“你说,这一切都是宋姨娘指使你所为,那除了这张单子,可还有什么证据?”
那厨子沉默片刻,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笺,道:“宋姨娘威胁小人,说小人若不按照她的吩咐办事,便将小人在蜀中的老母打杀了。”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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