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殿下,您同贤妃娘娘是母子,贤妃娘娘又岂会真的同您置气,不过是一时没能想通罢了,姐姐说明日让殿下在宫门等着,奴婢明日一早便给殿下准备早膳,咱们早早便来。”
楚玲跟在成墨两三步远处,劝着成墨。
成墨忽然顿住脚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母妃为何要受如此重的罚?近来母妃在宫中无事,若说真要有事,那便是那日在猎场时,他所犯之错。
昨夜他想了一夜,却也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并非他为得到陆观澜不折手段,也并非为着陆观澜顶撞母妃,而是他竟为了得到陆观澜用了如此下作手段,在母妃面前还敢为自己辩驳,自认无错。
他竟糊涂到,忘了陆观澜是什么性子,忘了陆观澜这样的性子,即使自己用这等法子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他更糊涂到,为了这种事,竟对母妃做到如此地步,竟也对母妃开始算计。
他也才想明白,母妃难以置信的,是他何时竟变成了这般的人。
竟变得同他从前所不耻之人一般无二。
这会儿想到此处,他更是忽然猜想,难道母妃此次在皇后面前受罚,便是因为自己?
可若真是皇后知晓了此事,就算有意保他,也该是会叫父皇知晓才对。
饶是皇后和父皇都不会苛责于他,可若真已知晓,这时候便早已召见自己,同他问个明白了。
又何须对他不闻不问地好似此事同他并无瓜葛,反倒去责罚他母妃。
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母妃替他受了过。
母妃将罪责揽到了自己头上,同皇后承认此事乃她一人所为,故此皇后才知责罚母妃,而对他没有丝毫责问。
对的,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想明白了这点,成墨立马转身又朝着朱华宫奔了回去。
楚玲跟在身后见状也是一愣,当即也跟在成墨身后往回赶。
口中还忍不住问道:“姐姐不是让咱们明日卯时来候吗?怎的殿下······”
话音未落,就见成墨朝着宫门重重砸去。
楚月刚熄了外殿的灯烛,听见重重的砸门声,也是一惊,忙掌灯来到宫门前。
就听成墨道:“母妃!孩儿错了!孩儿错了!”
成墨的语气中,似还带着一丝哭腔。
这倒把楚月真真儿吓了一跳,当即转身回了寝殿,正想禀报,却见贤妃已然起身,披着外衫立于窗前,静静望着院中。
“娘娘······”楚月喃喃唤了一声。
贤妃回头,“他可走了?”
楚月摇头,“殿下说,他知错了。”
贤妃闻言眼眶顿时一红,此时毫无血色的嘴唇也有些颤抖。
张了张嘴,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
楚月见了,心疼自家娘娘如此,便上前安抚,“娘娘,殿下既已知错,娘娘又何必非得躲着殿下不见呢?明日就要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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