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叫出去听人壁角。”
陆观澜闻言失笑,“好初语,明儿就让你睡个痛快,绝不让你做事可好?”
初语轻哼一声,便将方才在陆秉言书房外所听悉数说与陆观澜听。
听罢,陆观澜笑着放下茶盏。
“我这位父亲本就如此。他觉着,自己是男人,没有生养便不知女人艰辛。对待女儿,也只看是否有用,是否能替他的官途谋得利益。于他而言,只有儿子才是传宗接代,女儿嘛,便做垫脚石即可。”
陆观澜这话虽笑着说,却叫一旁的阿梨听了直心疼。
从前有大夫人护着伴着小姐,小姐还能有些母亲的疼爱,自打大夫人走后,老爷对小姐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还总存着利用小姐的心思,怎叫人不心寒。
可小姐好似对此也不从不在乎,没有父亲的关心疼爱,她便不要,索性对这府里的人都淡漠得很。
在她看来,实在叫人心里难受。
就连初语听了陆观澜这话,也不禁皱起眉来道:“您这从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陆观澜听了一笑,“你以为呢?”
初语道:“至少,在咱们大禹,乃至这宫中,奴婢都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做父亲的。”
陆观澜便道:“你要知,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配当父亲。”
初语闻言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酸楚。
来陆府这短短时日,她便见识了陆观澜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饶是从前在大禹皇宫内,皇后虽独断专行,可对着陛下的公主们,也都还算尚可。
唯独对云阳公主尤其冷漠,可在陛下立下诏书之前,也并未对云阳公主用过什么手段,更没要过云阳公主的命。
可这陆观澜的父亲倒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受欺辱、受委屈,看着自己身边的妾室一心想要置自己女儿于死地,还这般的无动于衷。
满心满眼都只想着,用自己女儿的终身为自己铺路。
想到此,初语忍不住道:“小姐,您该不会并非你父亲亲生吧?”
此话一出,阿梨都有些吃惊。可仔细一想,又觉颇有些道理,便看向陆观澜。
陆观澜笑着摇摇头,“你呀,脑子里想些什么?怎的就认为,我并非我陆秉言亲身了?”
初语便道:“奴婢只是瞧着您父亲行事,倒丝毫没有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若不是亲生,便也能说得过去,若是亲生,那您父亲岂不是禽······”
话还未说完,初语便立刻打住。
心道在陆观澜面前如此说她父亲,怕不会惹得陆观澜不快。
可陆观澜却并未恼怒,只是轻轻一笑。
“的确啊,这样的父亲,当得起那四个字。若非今生所见,我也难以相信,世上竟真的有人如此。”
陆观澜说着,静静看着初语,“你得多看看,看看这人世间,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人,又究竟有多少不配为人子、为人夫、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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