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后颔首,“臣妾还在查问,其中诸多疑点,都未能查清。”
此时的云嫔有了皇帝撑腰,便开口道:“皇上,方才这陆大小姐说,那下毒之人,是臣妾的宫中人。”
皇帝一听,面上顿时有了怒气,抬手便将一旁的茶盏扫落,喝道:“竟有此等胆大该死的奴婢,敢做这样以下犯上的事?人可有查出来?”
云嫔眉头蹙着,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皇上,那陆大小姐说,是臣妾身边的喜莲做的。”
皇帝闻言看向跪在地上的喜莲,怒喝道:“可有此事?”
喜莲连忙摇头,“陛下明鉴,奴婢跟随娘娘许久,怎会做这等的事,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会做害娘娘的事啊!”
“是呀,臣妾也觉着,喜莲跟了臣妾这样久了,最是忠心,又岂会做这背主之事,”云嫔也在一旁帮腔。
皇帝自然是相信云嫔,听云嫔如此说,便又问皇后,“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脸色沉着,瞧着云嫔在皇帝面前如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道:“臣妾愚昧,只是依陆大小姐所言,喜莲的确甚有嫌疑。”
“陆大小姐?”皇帝喃喃,“哪个陆大小姐?这宫中的事,何时容得一个外人置喙?”
云嫔见皇帝偏帮着自己,此时已然有恃无恐,便道:“陛下您忘了,礼部尚书陆大人家,可是有位嫡长女,名叫陆观澜的,”说着,看向陆观澜,“陆大小姐,你方才说本宫身边的喜莲是凶手,如今以为如何?”
皇帝循着云嫔的目光看去,就见坐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端正坐着。
陆观澜见云嫔问自己,却也丝毫不慌,只是起身行礼道:“民女陆观澜,见过陛下。”
皇帝一摆手,“云嫔娘娘问你话,你回答便是。”
陆观澜目光冷冷,望向云嫔,“娘娘此言差矣,民女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就是喜莲姑娘也没法辩驳,可民女却未曾断言,这下毒之人就是喜莲姑娘。”
云嫔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柔弱模样,又看向皇帝,“皇上,看来,是臣妾误会了。”
皇帝见云嫔如此委屈可怜样,心中不落忍,便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云嫔娘娘冤枉你了?”
陆观澜抬眼看向皇帝。
前世,这位皇帝便不甚待见她。只因她容貌丑陋,又不得云嫔喜爱。
她晓得这位皇帝陛下从来便只爱吟诗作赋,与她那父亲如出一辙,都是附庸风雅之人。
这样的人,才看不上皇后那般武将出身,觉着皇后无趣,却又不得不仰仗皇后母家的李国公镇守边疆。
既是前世便不讨好,这一世,她也不用在皇帝面前讨好卖乖了。
听皇帝这样问,陆观澜却笑了笑,道:“自然是云嫔娘娘冤枉民女了。”
云嫔没想到陆观澜敢如此说,立时就冷了脸。
皇帝听了这话也是直皱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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