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移开视线,见女孩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男人无声笑了笑,手上写字的速度慢下来。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在凉亭外形成雨幕。雨水循着凉亭四角翘起的屋檐,啪嗒啪嗒的落进一旁种了荷叶的水缸里。
凉亭到里屋不过几步路,但这雨势也足够让他们的衣服潮湿,江您温索性又写了一篇《赤壁赋》。
等他写到“桂棹兮兰桨”时,男人一时兴起,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轻轻吟唱起来,悠扬轻缓的旋律伴随着滴答雨声萦绕在江吻意耳边,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江吻意很少听见他唱歌,随着他手上“望美人兮天一方”的“方”字写完,他的歌声也在余音中止住。
“知道温行云吗?”他问。
江吻意疑惑,“是唱《初初》的那个温行云吗?”
“对,”江您温手上的动作没停,和她说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刚才那两句的曲调就是他在同学聚会喝醉酒时作的。”
“啊,很好听啊。”江吻意细细回味江您温刚才唱的那两句,“我待会回去搜搜看。”
网上的音乐平台也有歌手以《赤壁赋》为词作曲,但江吻意听过的那几首,都没有刚才江您温唱的那首旋律好听。
江您温却是在这时摇头,“搜不到的,只是随性之作。”
“好吧……”江吻意叹息,觉得有些可惜。
但转念一想,别人随随便便哼唱的两句就被江您温记住了,由此可见他在音乐上也是有天赋的,江吻意好奇道:“二哥唱歌这么好听,没有想过出专辑之类的吗?”
现在的演员虽讲究全能,但江您温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唉”江吻意又叹了声。
“怎么?”江您温睨她。
“没有,就是觉得可惜。”
“只能说各有所长吧,你看温行云长着一张偶像脸有来演戏吗?反之也是,我会唱歌但不一定要去唱歌。”本来还写着字的江您温突然顿了一下,问她:“接下来一句是什么?”江吻意的注意力被重新拉回了书法上,她扫了一眼,不假思索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江您温继续写,江吻意直起身子,不禁嘀咕:“我还以为二哥这么厉害呢,什么都记得。”
谁料清风儒雅的男人写完这句后,放下毛笔也直起了身子。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抬手在小姑娘的后脑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只是突然想起来要考考你。”
江吻意缩了下脖子“哦”了一声,“不写了吗?”
“嗯,累了。”江您温说。
恰巧这时烧饭阿姨一手提着食材,一手撑着伞从大门进来,看见他们二人在亭下,笑眯眯的走过来凑热闹,“兄妹俩在练毛笔字啊,这是江先生写的不啦?这字哪噶好看的啦。”
江吻意一听也笑起来,觉得自豪极了,仿佛被夸的就是她自己,“是吧,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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