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了,就连世容与都瞒着自己,赵兰笙想到这儿气的直咬牙,走之前一点口信都不留,是不是还真以为她不会担心他!
木婉清恍然大悟:“他是在皇宫做侍卫吗?等我明天进宫的时候帮你留意留意,你有什么要跟他说的,巧了我便带给他。”
赵兰笙连忙点点头:“你若是见到他了就帮我问他,为什么一个口信都不留的就走了,搞得我像是一个寡妇一样独守空门。”
木婉清差点被一口吐沫呛住没喘上气来,连忙喝了一口茶水顺顺气,而后才缓缓说道:“我下午要再去看一下李若华,顺便去趟药房看看有没有治你腿的草药,你要跟我一起吗?”
“肯定要去,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可再也不想回去干那些女工了。”赵兰笙这些日子为了以后能顺利实行自己的计划,可真的是表现的用乖巧二字形容都不足未过。
李原挑了个给自己母妃请安的时间悄摸溜进后宫,轻车熟路的走进程月的寝宫,那时已经接近晌午,但是天依旧是灰蒙蒙的,太阳被挡在乌云之后,只有几只触角散发着光芒彰显着它的存在。
天气冷了,程月坐在屋子里烤着火炉,闲来无事绣些刺绣来打发时间,她喜静屋子里的人早被打发了下去做些闲事,所以晋王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安静的出去。
他走进房间发现程月手边放着绣了一半儿的刺绣,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养神,给疲劳的眼睛一个缓冲的时间。李原走过去替她轻轻揉捏起太阳穴来。
“王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了?”程月遮挡不住的笑意从眼角挂到眉梢,她一猜就知道是他,他的气息他的身影,早已让自己魂牵梦绕,日夜思念。
“月儿怎么知道是我?”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气充满着李原的整个身体,此时此刻仿佛置身于天堂一般。
“因为...可能王爷与他人不同吧。”
李原被她这话着实逗笑了,轻巧了一下她的脑门,而后像个孩子一般跳到桌子上,看着程月道:“听说...是你让父皇放了我的。”
程月看着他偶尔调皮的小动作,轻笑一声,自己钓的鱼这是要上钩了不是,装作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回答道:“对啊,月儿可是废了好大的一股劲,否则皇上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饶了王爷。”
“所以您下次做事情先想想后果好不好。”程月也算是苦口婆心的劝他做些明知道结果的事,除了只会损害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我们月儿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本王着实好奇,你究竟做了哪些牺牲。”晋王含笑看着她,眼底清明一片。
程月听了这话,忙做生气的样子,把手中的刺绣猛地往桌上一拍:“王爷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就您出来您还怀疑我图谋不轨不成?”
李原看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抱住她安慰起来:“哪有...只是本王害怕月儿被其他人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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