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告退回渺风楼,刘燕珍从屏风后出来。她面上常带笑,私下里却是抱怨良多:“谢娘怎毫不顾念姐妹之情。”
刘氏道:“她就是这个性子。”
“父母命,行勿懒。她这样是为不孝。”
孝道压得多了就不管用了,她不会为了个侄女用这手段。想一想谢妍,心里还是气。她最恼的不是谢妍,而是谢家主。都是他惯出来的,以前谢妍年纪小,好拿捏,偏谢家主吃错药,谢妍还小就把谢妍从正院偏房迁出,还教谢妍对付她。
那时她孩子八字没一撇,对谢妍是真好,谢荃这般动作,让她膈应得慌。后来阿媛出生,她看谢妍便是百般挑剔。何况还有家产的事,就是她生不出儿子,凭什么谢妍有这么一句承诺,谢媛没有。
要不是其他事情上,谢荃对她都敬重,给足正室太太的体面,刘氏几乎忍不下去。
白敬相邀的事未引起多大波澜,谢府的仆从津津乐道二郎的变化。不止是长高长壮,还有那笑,好看是好看,但有时有些骇人,仿佛要抽刀喋血。
尤其二郎突然上进起来,每日在院中晨练武功,扎马步还好,一拿起刀剑耍弄,就不时给人杀过人的错觉。
谢妍无心注意这些变化,她和谢珏重逢的起始注定了之后异常的相处。
此刻她在假山丛,谢珏拦着她不让出去。谢妍把渺风楼的树砍了,能拆的借力点拆了个干净,谢珏上不去,趁她出门逛园子给把她打手势,两人绕了半天,丫鬟被甩开,谢妍堵在假山洞里。
抹胸被扒开,玉兔轻颤,那股余韵又被他勾出来,谢妍拒绝不了,任整团右乳暴露在了谢珏眼中。
或青紫或深红的印迹已消,还没痊愈的是破皮的伤口。
谢珏点了点粉红的奶尖,谢妍轻抽一口气。
“还没好。我给你带了药。”
“谁要你的药。”
谢珏从怀中拿出一盒个蛤蜊壳状的药膏:“抹些这个。”
清凉晕开,有点点刺痛,谢妍闷哼,敏感地一抖。空虚感又冒出头,奶尖发硬。他在伤处调弄,不知疲倦地揉捏着小巧的粉嫩乳头,药都要被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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