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名敬,姿容风流,序年齿应是您表哥。”
菊花脸皱眉,谢妍似笑非笑地看着青稞。
“原来是随太太进的家门。”她陡然变脸,“我不缺簪子戴,送客。”
渺风楼仆婢只听谢妍指使,当即把礼物和老嬷嬷一并请出。青稞抬出刘氏,珊瑚冷笑,命人抓起青稞扔到院外。
青稞骂骂咧咧,拍拍屁股,拉起菊花脸嬷嬷:“嬷嬷没事吧,我们家大娘子就是这个脾气,一向骄纵。”
还要上眼药,菊花脸淡定道:“无妨。既然谢家娘子不收,我便回去了,烦请姑娘带路,我去花厅找五郎。”
菊花脸姓张,白敬一见到她,知道谢妍不会过来。他并不意外,谢姑父养大的女儿,怎么会和白家亲热。
主仆俩告辞出了谢家,乘上青布马车。
张嬷嬷复述渺风楼见闻,补充道:“陈设俗了些,但一应豪奢,是娇养大的,皮子细腻如凝脂。翻脸如翻书,性子恐怕不妙。”
“竟是个烈性的。”白敬拊掌叫好。他二十出头,肤白,面容清俊,身材偏瘦。迫不及待问:“长得如何?”
“和姑太太七分像,头发乌亮,面色红润,没那么瘦弱。不同的是眼睛,姑太太的水汪汪怯生生,她盯着人看。”
她清楚白家人的喜好,立马说了他会在意的几个点。
“可来了那个?”
“没闻着奇香。”
“怎么会。”
他听说姑母十二岁出奶,奶儿尖尖,像鸽子嘴。
白敬支起腿抖脚:“她都十五了,可是——”
张嬷嬷摇头:“观其坐卧,尚是处子。”
“处子。”白敬吸溜一口气。
张嬷嬷见他沉不住气,泼冷水道:“不一定没有郎子。”
白家主仆回到客栈,谢府渺风楼,谢妍问珊瑚:“可打听到了,太太如何和白家处到一处?”
“白家人经过邻县时,治好了太太娘家的幺孙的疯病。”
谢妍问:“白家是行医的?”
珊瑚摇头:“他们带了个大夫。”
谢妍喃喃:“刘家幺孙的疯病,有四五年了吧。”
究竟是什么大夫?心痒扩散成手痒,想挖墙角。
“是呢,刘家欢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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