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现在。
我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慌得要命。周朗是我现任老板,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靠他,怎么能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想着,我挣扎的力道也大了起来。由于用了全力,还真有几次差点从周应时手里滑出去。
“骈头来了,这么怕啊?”周应时恶毒地在我耳边低喃,“你说,要让他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的姣好模样,他会怎么想?”
我心里掠过不好的预感。忽听“刺啦”一声,上衣已经尽数被卸了个干净。
领口的皮肤被凉意一激,起了好些鸡皮疙瘩。还没等我适应过来,细密的热已经落在了我的光滑的后背上。
周应时从脊椎一路扫,经过蝴蝶骨……
毕竟经历了这么多次,身体已经被他教育得相当感人。
“开始不一样了?”周应时讽刺地低笑了一声,我感觉他的嘲讽。
我毫不留情地回敬过去,“说的好像只有我不一样一样。”
反正我现在被制住,没有办法去开门,索性催促,“要做快点,我还要睡觉。”
反抗不了那就享·受,是生活叫给我的第一大法则。
大概是我无所谓的态度引起了他的不悦,周应时冷哼一声,动作却不停,大手掐住我,极其不温柔。
战争的时候,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我动了动身子,选了一个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的角度,淡淡开口,“赶紧的。”
这话当然不是真话,但羞·辱他让我莫名有一种快意。
这个连贯的动作,能到最悠远的地方。我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随着这漂浮,但为了不在他面前丢人,只能将手背塞在嘴里,不发出声音。
周应时一边动作,一边仔细观察我的样子,冷静的样子仿佛置身事外。
他频率猛然陡增,同时将我手扯出来,两只手腕交叠背在身后。
我眼前炸开一团白光,整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白晃晃中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他一眼,但这一眼对他却没什么杀伤力,更像是在钩引。
周应时欣赏着我无力的样子,薄唇轻启,然后是熟悉的讥讽语气,“‘快’吗?”
我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周朗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似乎已经回房间去了。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好歹我那一声鬼哭狼嚎没有被他听到。
心里放下了一桩事,我态度就轻松许多,甚至还转头对周应时咧了一下嘴,“你开心就好。”
说罢继续转回去,脸贴着墙,随他怎么努力运动。
反正我趴着,又看不到他脸,就权当找了个技·术高·超,尽职尽责的头·牌鸭好了,还不用花钱。我自我安慰道。
这想法让我很能自得其乐,先前的怨怼消失殆尽不说,甚至还能品出一两分味道来。
不得不承认,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讲,这个男人还是很有些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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