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初晓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椅子上。
对面的病床上是空的,孟梁观已经去参加招商会了。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昨天晚上烧到梦话连篇,一大早却依然可以精神抖擞地出席招商会的剪彩仪式。
组织方对这次招商大会很是重视,平台现场连线直播,岁初晓在手机里就可以看到实况。
大会很隆重,各界商家,英才济济,孟梁观无疑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岁初晓在手机里看着这个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的男人右手插兜,左手执剪,利落地剪破红绸。
她想起听孟梁观说过,小时候他是左撇子,被孟伯伯硬扳过来了。
后来习惯了用右手,却依然可以用左手写字、用筷子。
这一点也是小时候她迷恋他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就不行。
岁初晓关掉直播,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站起来,心想这男人也真够绝情,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还被他拉着手手叫着“晓晓不要离开我”,早起看见她睡得这么难受,却把她往床上抱一下都不肯。
唉,不要管他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岁初晓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医院的妇产科挂了一个专家号。
昨天,急诊医生给孟梁观处理伤口的时候,她被赶出去等在外面。
想起他的伤,她就感觉鼻子里都是血腥气,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
等她呕完,看见指示牌上标注的妇产科的楼层,心里一动,就去找了她的同学李婉娜。
李婉娜是岁初晓的初中同学,医学院毕业以后在人民医院B超室上班,昨天晚上她正好值班。
听她说完情况,婉娜立刻就给她做了一个超声。
当婉娜转过显示器指着那两处小白团给她看时,她觉的自己绝对是在做梦。
婉娜比她还兴奋,“不是月经不调。你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岁初晓,“……”
“已经有五周了,到这周末估计就有心管搏动了。”
“看你这个样子是高兴坏了吗?你老公知不知道?赶紧打电话告诉他呀!”
岁初晓,“……”
到后来婉娜把她从床上扶下来,她的两条腿都是软的。
她月经一向不准,这次拖了半个多月没来也没往心里去。
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等一等也就来了。
欧阳还催过她,让她去买条试纸试一试,她还觉的不可能。
就孟梁观那严防死守的变态行径,她怎么可能怀孕?
可是,现在,看着报告单上那两团仿若天使之光的小白点,岁初晓的眼睛又湿润了。
这两个小东西到底是怎样躲避开他们那个变态爸爸的层层防守住进来的呢?
是上个月初的那一次吗?
岁初晓回忆着,那一次因为又是许久不见,两个人都有些忘情。
孟梁观尤其激烈,要到最后的时候才发现避孕套破了。
不过,他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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