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裂,等待芋圆下锅。
宋乃把切成合适大小颗粒的紫薯芋圆和红薯芋圆倒进沸锅里,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砰砰——”两声巨响骤然在耳边炸开,吓得他差点把手也丢进锅里了。
“季先生?发生什么事了么?”
季深
勾着上膛的92式在指尖转了两圈,对着最后两个移动靶又是快速两枪,精准射穿十环。
“没什么,好好想,还有什么忘了说。”季深朝着场地里另一位军官走了过去,将手枪插回武装带里,朝对方行了一个铿锵有力的标准军礼,“周参谋好。”
猝不及防被逮住的军官眼皮一跳,炙烫的枪口没有商量地抵上了脑门,持枪的人眼神冷得像冰,从宽扁的帽檐下射出两道锐利锋芒。
按断了手机通话,季深开门见山道,“希望周参谋能配合,把东西交给我。”
“放肆!”中年军官的脸扭曲了一瞬,被风吹日晒的皱纹像黄土地上纵横的沟壑,发红干裂,这位作战参谋颇具威严地喝道,“你敢拿枪指着我?”
他的肩上扛着的军衔比年轻的军人多了一道金色的杠,足以威慑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
可惜见惯了权势的季深不吃这套。
眸中金光流转,举起的手半点没放下的意思,金眸里冷厉的杀意迸发,一字一顿地下达最后通牒,“我叫你,拿出来。”
这头的宋乃对那边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
没有铲子搅动,一坨坨黄色紫色的芋圆黏在了一起,在沸水里转出一个大旋涡。
“还有什么没有说……?”
关掉火,笨学生盯着锅里一团糟的芋圆,冥思苦想。
两分钟以后,手机铃声重新响起,宋乃接起来,兔耳朵耷拉着,态度良好,选择先认错:“季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
“虽然晚上去摆摊,但是家里的卫生我也一直在做。”
“这几天赚的钱,我想达到一定数目了再一起还给您。”
“嗯……”宋乃努力地想,应该没什么还需要交代的了。
静了片刻,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
“错。”
怎么还是不对?
小兔子的两只耳朵呆呆地竖着。
“你忘记说想我。”
男人语气相当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突然被撩拨了一下,宋乃的脸上浮起两坨红晕。
“芬兰是幸福指数度最高的国家,因为就连他们的保姆也会在主人回家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敬仰与思念。”
手枪抵在周参谋的秃脑门儿上,季深靠在办公桌旁,裹着军裤的两条长腿闲适地交叉,盯着满头大汗找文件的人,继续镇定自若地跟小保姆聊天,“所以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无意识将香芋团揉来揉去,宋乃脸色爆红,声如蚊呐,“季先生……我想您。”
软黏黏的鼻音,惹人嫌弃的乡音都变得可爱。
还想再逗逗单纯的小兔子,可惜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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