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布偶猫。
有些人就很没眼色,明知道人家是个哑巴还不主动开口说事,非要等他回去拿了手机出来问。
池听今晚整个人都透着不对劲,他以往说话从不会吞吞吐吐,今天却话头开了三遍都没能成功说出句人话。
谢薄言本就为了花的事还在生他的气,这下更不想理他,后退一步打算关门。
然而池听伸出右边手臂一挡,硬是用蛮力阻止了他关门,这才把酝酿了半天的话大声问出来:“谢薄言,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谢薄言皱眉,【我记得婚礼当晚我好像就说过这个问题?】
池听还是挡在门边,语气加重了问:“我不是在问你为什么结婚,我是问为什么和我。”
重点落在了“和我”两个字上。
谢薄言实话实打:【是池先生安排的。】
一盆冷水直接把池听从头浇到了尾,浇熄了他满身的躁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反正不是现在这个。
谢薄言耐心告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有事!谁说我没事了!?”
谢薄言揉了揉眉心,对池听一天一小疯、三天一大疯的行为深感疲惫。
池听喘起了粗气,自己都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但又忍不住。
他再次问出口:“那我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别人代替不了的地方?”
谢薄言:【你的确很特别。】
特别会气人!
这句话不知道被池听理解出了什么意思,他神色突然从刚刚各种别扭变成平静,又逐渐变成了……害羞?
他耳尖有点红,收回那只挡着门的手,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道:“你真是……莫名其妙。”
谢薄言觉得他才是真的莫名其妙。
他是真的很困了,敷衍地回了一句:【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
门关上了。
池听骤然从刚刚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对着紧闭的房门愣神。
他收回了一直藏在背后的那只左手,正握着一捧玛格丽特木春菊,各种颜色的,像点缀在夜空的星星。
一捧十朵,要买够十捧才够赔给谢薄言的。
池听头大得很,他的任务继“加上谢薄言的微信”之后,又多了一项:赔谢薄言一百朵木春菊。
很好,今天两个任务都失败了。
……
翌日,熊嘉运来上学了。
班里又多了个Alpha,故而英语课之前班里又躁动了一阵,很快被班主任以暴力镇压下来。
池听没再和前几天那样和他冷战了,下午最后一节课前熊嘉运甚至还主动找他搭话:“把谢薄言的微信发我。”
池听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烦,从手臂里抬起头,不悦道:“干嘛?”
“约他出来吃个饭,顺便谈事。”
池听感觉一大顶绿帽子扣在了他头上,偏偏还是自己好兄弟给织的。
他又趴回桌子上,十分烦躁:“耳聋,听不见。”
然后熊嘉运就去隔壁班找李佳要来了,还成功约了上了饭,相约今晚六点。
池听觉得自己头上的绿帽子不仅越来越绿,还他妈越来越重!
熊嘉运约完人激动得满教室跑,甚至还跑过来握住池听的手,郑重道:“要是我跟他成了,我一定请你吃饭,前夫哥!”
池听杀人的心都有了。
请收藏:https://m.lidaora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