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随着她俯身的动作一展眼前的微露酥胸上,眸色幽深起来。
伸手欲拉,陆溪也便任由他拉进怀里,听他语气低沉地说了句,“这是在诱惑朕么。”
她无辜抬眼,身子却完完整整贴在他身上,吐气如兰,“不是皇上拉住臣妾的么,怎的却说臣妾诱惑皇上?”
红唇开合,深沟毕现,他甚至能看见松松垮垮的浴巾之下那两点粉色的杏花。
他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正欲进一步动作,却见怀里的人忽然拉开了距离,“皇上,臣妾还要沐浴,还请皇上先回避一下。”
她说什么?
……回避?
明渊的脸立刻黑了下来,“你这是在报复朕么?”
“皇上说笑了,臣妾哪里有那个胆子?”她笑得温柔美好,“只是旅途劳累,臣妾身上气味难闻,还是要先沐浴的,还请皇上先出去休息,相信陈家知书达理的三个女儿陪着,皇上定然不会觉得无聊。”
不待明渊多说,她已经把云一喊了进来,微笑地看着他。
明渊的身体还处于尴尬阶段,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温温柔柔的小昭仪也是会发脾气的,只是这样难得一见的小凶悍,不知怎的就是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罢了,下一次要知道,什么玩笑开得,什么玩笑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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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她看着眼前这个眉眼一如往昔,可眼神里有的东西已经改变了的人,不会傻到再和从前一样抱着少女的欢喜以为他还是她喜欢的清俊男子。
再纯粹的喜欢,再干净的真心,都被官场的黑暗给腐化了,他一旦踏入了名利圈,就永远也不会觉得满足。
若他只是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她和孩子,她只会觉得当初识人不慧,可是他的残忍令她心寒,硬是要将她逼上绝路,叫她怀着孩子惨死,这才是她最刻骨铭心的恨。
这些仇恨在脑海里盘旋之后,陆溪反而冷静下来,她朝着季清安温柔地笑了,眼眶有些湿润,“恁时携素手,乱花飞絮里,缓步香茵。”
顿了顿,在季清安深锁眉头的时候,她含泪笑了,“如今我已有了皇上的子嗣,从前的陆溪已经死了。”
——死在你的手里。
“从今往后,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再见之时,恐怕就是你的死期。
可是季清安缓缓掏出那块手帕,声音有些低哑,“那日你在御花园落下这帕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对我无心……”
陆溪看着那帕子,只低低地说了句,“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否则被人听见,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这帕子……就当是我送你的最后礼物,见物如见人。”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却听季清安沉沉地说,“我会将它日日带在身上,你放心。”
他的誓言,在得到以后就会变味。
那么如今再也得不到了,是否就会变得长长久久了呢?
陆溪最后朝他笑了笑,“珍重。”
转身离去,再无留恋。
她想,在宫里待了这么些时日,总归学会了怎样演戏,哪怕这痴情戏码演得她牙齿都酸了,却仍是像模像样。
用我的狠心还你的无心,季清安,你觉得这样可好?
没过几日,长乐宫来了个不速之客。
常思媛坐在帘子后面小憩,却听外面的小太监在门口恭恭敬敬地汇报说,“娘娘,思云小姐进宫求见娘娘,娘娘可要见她?”
常思云?
嘴角浮起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她睁开眼,懒洋洋地说了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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