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送入她幽深的秘密里。
迟煦漾脚踝被内裤束缚着,张开腿暴露的花穴一张一合,水渍湿润着靡艳,若有若无的渴求下,缺失的空虚悄然出场。
郝声于边缘探秘,沿着蜿蜒小径,步行数里,扶着她的胯,划桨似地激荡起层层水波。
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碰撞声环绕耳边,床伴随着身体律动。
迟煦漾动动脚,将内裤往上一送,脱在床上,又盘上他的腰,抱上他的肩膀与其贴合。
跑马场的红棕烈马,一经释放,便驰骋草原,左冲右撞,疾驰方圆。
他们忍着呻吟,谁也不肯服输。
事后,迟煦漾香汗淋漓地斜躺在床上,曲其左膝,下身仍然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郝声在旁边穿好裤子。
“我走了。”
一副拔吊无情的样子。
迟煦漾也不在意,甚至眉眼弯弯地望着窗帘,笑吟吟地说:“你走吧。”
他又沉默一秒,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一走,迟煦漾的笑容就合上了。她低垂着眼帘,盯着纤细修长的手指,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最终她还是抬眸弯唇,眼底灿然若星河,和煦似柔风。
“哥哥我为你唱首歌好不好。”
她对着空气轻快地笑了声。
哼着哼着,哼着哼着,她没有唱出歌词。
她闭上眼睛,无声地笑。
“可这歌一点儿都不适合我们呢。”
之后她睁开眼睛,一直重复着那句
“放开双手继续下沉。”
“放开双手继续下沉。”
“放开双手继续下沉。”
……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啊。
她感觉自己经历了夏季的盛开,繁茂,最终又在萧瑟秋风里凄美地凋零了。
她又阖上了眼,嘴角含笑,恬淡静然地靠着床头。
此刻她谁也没想。
脚步声细细传来。
她也没睁开眼,只柔声道:“声声不是走了吗?”
“我东西忘带了。”
迟煦漾哦了声。
就这么平淡?郝声气闷。
没良心的女人,睡过了就不关心他了。
“你做完爱都不处理的吗?”
迟煦漾猜测他正在注视着她腿缝,但她坦荡荡没遮掩。
“累了。”
“你,哼。”地板传来哒哒声,“我看你精力倒好。”
“既然是我做的,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郝声趴在床上,用纸巾擦拭。
迟煦漾嘴角依旧是微微上扬的,仿若从未改变过。
好似冰封了,如何事情都触及不了她的情绪。
擦拭完后,他说:“我也就随便帮你处理处理。”
“随便。”最后他还要强调道,“是随便。”
“我去洗澡了,”迟煦漾没理会,起身下床,吊带便滑落,她赤脚打开衣柜,利落地拿起衣物,踩上拖鞋便走向浴室,“你随意。”
洗完澡和郝声一起收拾好现场,无声无息地拒绝他眼神里透露出的跟从渴望,她便穿着上白下粉的甜美及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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