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无论哪一件在修真界流传出去都足以说书的先生以此赚个温饱。
各中是非曲直从来不是叫外人评定,而是全靠身为当事人他们自己如何看待。
沈玉奚如今还未拾回记忆,只听道听途说,不好妄下定论,一切还需他到魔域之后,再论其他。
“尝尝呀。”沈玉奚将那甜糕往玄霄面前送了送。
玄霄定定看了眼几乎凑到他唇边的糯白糕点,视线不觉又落在沈玉奚那捏在糕点上的玉白手指,眼睫一垂,就着沈玉奚的手张嘴将那糕点吃了。
糕点的清甜冲淡了玄霄眉眼间的沉郁,沈玉奚微微弯唇,“好啦,不要生气啦。”
“不值当。”
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外人罢了,犯不着为此费神。
吃罢回房的途中正好可以楼上的过道看到底下的大堂,原本在大堂大打出手的修士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大堂里的食客也散得干净,只剩下处理残局的店内人士,一地的狼藉,掌柜的圆胖的脸皱出包子的褶子,一手拨弄着算盘,一手不时摸着绣着漂亮纹样的钱袋。
“这是怎么了?”沈玉奚问,语气懒洋洋的,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店小二们正因收拾残局,满腹牢骚,听到有人搭话便急不可耐地想要一吐苦水,循声望去,却是一愣。
先前只听到声音只觉得那声音清扬动听,看到声音的主人众人心道合该如此,这样好听的声音的主人合该是这样一位美人。
一身白衣胜雪,暖橘色的烛光从他的衣间发上蜿蜒,如贡奉在神殿之上的神像,通身华贵又冷淡的疏离。
有眼尖的认出那美人身侧的冷脸仙君正是先前入店的时候陪在那白衣修士身边的那位,当时那白衣修士还带了一顶带着幕帷的帽子,原来幕帷底下遮着的容颜竟是如此……如此惊为天人。
沈玉奚和和气气地问道:“我在楼上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魔尊?魔尊怎么了?”
被这样一个美人注视,几个不过练气修为的小二无不熏熏然,轻飘飘,不说他们,就连还在肉疼店里砸坏的桌椅梁柱的掌柜的也抹了抹头发,满是殷情地同沈玉奚搭话。
“我们说的正是那重渊魔尊。”
“客官大概也听说过了,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个模样机灵的小二适时接上话。
大抵是职业特色,那小二语速飞快,一连串的话不间歇地说出口,连换气都不需要。
“那玄天剑宗的沈仙师不是死了么,这魔尊不愧是魔道头头,做事也更阴险恶毒,沈仙师都死了,也不肯放过他,仗着尸体不会说话拉着沈仙师的尸身拜堂成亲,天底下哪有拉着死人尸体成亲的道理,更何况那还是魔尊昔日的师尊呢,啧啧啧,真是令人发指。”
掌柜的唏嘘道:“沈仙师也是可怜,本来收了个徒弟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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