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和一个无趣又不能随意斥责的女人做爱和开荒没有任何区别。
累!
很多时候他看着玛丽咬紧的嘴唇想,他的水平有这么差么,让她一脸便秘的样子?
他本来还想发出点声音,可第二天早上她竟然写了一封信建议他不要这么做。
不雅……
大概,她理解的做爱应当是安静地摩擦生热?
是不是还应该有一套标准动作,或者像古人那样,穿一身严丝合缝的布袍,只在需要的地方开一个洞?
这简直让人想撞墙。
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想念那个妖精。
海黛,听说她已经在瓦尔特。
本来还想给她庆生……
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天亮,玛丽准时睁开眼睛,指挥仆人帮亚力克穿衣服。
“陛下,圣灵节后的第一个月不宜穿黑色。”她阻止他拿起黑色的领花。
亚力克没说话,由着仆人给他戴上另一条从未见过的绿色领花。
配暗红色天鹅绒长袍……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功力。
可当她拿起一条镶满了黄金和蓝宝石的宽腰带时,他有些惊异地看向这个二十二岁的女人。
她平时的打扮……似乎也不离谱啊?
“这个太隆重了。”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一名机灵的侍者立刻把平日搭配的皮带帮他系好。
“也是。”玛丽微笑。
她的眼睛没有笑,一点光亮都没有。
亚力克也微笑,又握紧她的手,低头亲吻她,才转身离开。
这日子真他妈累!
揉着眉毛,听大臣们讲些莫名的词语。
脑子里只是想她。
听说瓦尔特公爵的成人仪式需要游过瓦尔特湖。
这个笨蛋为什么要生在十二月?
她身体那么差,一定会感冒。
——有没有人照顾她?
什么人在她身边?男的还是女的?
她会不会因为……好奇,或者别的什么奇怪原因,跟别的人搞在一起……
握拳。
“陛下,您不喜欢这个提议么?”一名大臣惊恐地说。
“没事,你继续。”
不要想这些……她总要嫁人的。
再怎么说,自己也结婚了。
大臣们说了些什么,他随口应付,打发他们离开。
烦躁。
这简直不像他,或者应该找几本书来看。
一些弯曲的字母,密密麻麻。
更加……烦躁。
夜晚,他不想回卧室。
在玛丽面前,他总有一种自己是个播种机的错觉。而且,她还不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一个月了,她几乎每三天都会兴奋地找一次医生,但是毫无动静。
孩子……哎,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揉眉毛。
“再这么揉下去,眉毛会秃哦!”一个清脆的声音。
还没抬头,什么东西重重撞到他怀里。
蹭来蹭去。
淡淡的奶味,混杂着女孩的体香。
很熟悉的气息,让人快乐得想要流泪。
毫不客气抓住她的头发,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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