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然后看向了仍抱琴站在正中的燕朗若。
她眼中的不悦似是已经在怒斥他了。
见此,向来从容的燕朗若此刻也低垂下了眼眸来,他从未感受过如今日这般的窘迫,赶忙抱着琴撤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哪曾想沈怀冰竟然也连最后一丝面子都不给他留。
“秋掌门,今日既然是阵法大会,就别做那些无用的了,还是赶快展示阵法吧。”沈怀冰淡淡道。
这接连两位大佬都发话了,下面的女修中虽然有不少人心疼燕朗若,但都不敢吱声。
秋思也想要赶快打破这窘迫的局面,便立刻应了下来,然后吩咐弟子们速来展示阵法。
很快场面便热闹起来了,赵随心端着酒杯连连摇头:“哎呀,容少主这次没绷住啊。”很快场面便热闹起来了,赵随心端着酒杯连连摇头:“哎呀,容少主这次没绷住啊。”
“何意?”长孙白看了过来,他的脸上满是认真。
“跟你又没关系,”赵随心摆摆手打发他:“看你的阵法去。”
长孙白虽然没有多问,但心中还是有几分在意,便多看了容渊几眼。
同时,云景也看向了容渊问道:“画璃音的身边,好安插眼线吗?”
容渊微微摇了摇头,端起了酒盏来,目光却是朝着那坐在画璃音身后不远处的抱琴男子看去:“你的人从燕朗若身上入手,应梦娴那边,我派人盯着。”
席上,沈怀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注意力仿佛并不在前面弟子们展示的阵法上。
“我等不懂阵法之人,由阵法师解释一番方才可以明白个大概,像沈掌门这等精于阵法的人,竟也没心思看么?”陈笙平静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闻言,沈怀冰回过了神,便问道:“不知陈宗主可知道,口含玉麒麟,是什么意思?”
陈笙的动作顿了顿,不由朝着她看了过来:“那可就要看,这含着玉麒麟的,是活人还是死人了。”
沈怀冰也皱了皱眉:“若是死人呢?”
“玉麒麟乃是镇压煞气之物,含在死者的口中,应是想要镇住他体内的煞气,但这也不过是民间流传的无证之说,在修行之人中,倒是很少有信这些的。”陈笙缓缓道。
沈怀冰又沉默了下来。
秋思的上一任道侣夫人虽然修为不高,但也绝不会死在普通凡人的手中。
许久之后,她又问道:“那什么样的修行之人,才会相信这些?”
此话倒是将陈笙也给问住了,他轻轻蹙了蹙眉:“不敢妄言。”
阵法大会正常举行,但真正注意在这上面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等到了傍晚,大会方才结束了,人们都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下一场大会将在后天举行,原本烟水阁之人应当和炼丹宗、扶摇宗那般返回自己的宗门,毕竟相距不远,但他们却以陪伴应梦娴为借口而留在了破阵宗内。
回到了北境的庭院中,沈怀冰将外面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才准备和远在噩凛荒的段娇娇商量一番,然而还未等她打开传讯玉牒,一道声音便从庭院中响起了。
“请问,沈掌门在吗?”
院中又响起了赵随心的声音:“这不是烟水阁的荀道友吗?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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