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扶着傅惑新,刚走到祠堂门口。
傅惑新苍老的身子佝偻,他弯着腰拿出钥匙,只为打开那所谓的祠堂的大门。
趁着门被打开,叶听瞧了一下。
一眼就看到了正对他们的那堵墙,已经摆满了灵牌,排位中间写着鎏金大字。
“那里面是什么?”叶听问。
“那是傅家祖祖辈辈的骨灰存放地,从民国开始发展到现在,每一位杰出的家主都会存放在那里。”
傅婉婉接话,朝叶听得意地挑挑眉。
叶听喝了口自己面前的牛奶,舔了舔嘴巴,道:“那你父亲呢?也在吗?”
闻言,傅婉婉侧眸看向那个房间,“不在。”
叶听心底惊讶万分,怎么会……
她蹙紧了眉,问傅婉婉:“为什么呢?”
傅霆予看着叶听好奇的样子,眼底的神色让人没法看清。
“因为,他做了一件无法让人原谅的错事。”
叶听不觉侧身多看了两眼那祠堂,思量着那件错事是什么。
她戳着碗里的饭,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没胃口吗?”
傅霆予看她的模样,轻启薄唇问出了口。
叶听放下筷子,她偏头看他,“可以去那里看看吗?”
傅霆予看着她,思衬了会儿,唇角轻勾,道:“当然。”
他支起右手,乔翰立刻会意上前,将他推离餐桌。
傅知生偏在这会儿开了口,“大哥,咱们家的祠堂可要自家人才能进。”
傅婉婉率先不满了,“二哥你脑子瓦特了吗?小嫂子与大哥可是订了婚的。”
傅知生就怕傅婉婉的不依不饶,他两手举了起来做求饶状。
“我的错。不过大哥拖着这么一副身体,就别祸害嫂子了呗,你真愿意看她当一辈子的寡妇?!”
傅知生故意说话激傅霆予。
谁知傅霆予却笑着道:“二弟,如果爷爷没有教过你怎么说话,我今天就代表爷爷好好教教你。”
傅知生垂眸冷笑,脸上露出轻嘲,他一向不喜欢傅霆予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
“呵,教训?用你现在这副残躯吗?傅霆予,别仗着爷爷的偏爱就以为整个傅家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我可还没同意!”
傅霆予轻轻侧过眸看他,薄情的唇轻抿。
他手指微动,一粒透明的小弹珠出现在他的手上,曲起手指一弹,直接朝着傅知生的小臂而去。
与此同时,傅婉婉不小心将叉子掉在地上。
“啪嗒”一声,让人无法分清这是弹珠落地的声音,还是叉子掉地的声音。
叶听眸子微闪,在无人注意她时,将滚落到她脚边的透明弹珠轻轻一脚踢开,弹珠顺势滚进不远处的沙发底座。
傅知生被弹珠打中的一瞬间,只觉得小臂一阵微麻,让他扭曲了清俊的面容。
他恶狠狠地看向傅霆予,“傅霆予,你竟敢打我。”
男人眉眼桀骜,冷冽的眼神像刻骨的刺刀,落在身上时都会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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