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凛眸子微睁,铁青着脸,表情难看。
他唇色发白,身体僵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这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呢。
“你还知道些什么!”他声音威严,佯装冷静,然而额上冒出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陆项禹笑,围着傅寒凛打转,欣赏着这个位高权重者难得露出的丑态。
真快意啊!
他就是要让他感觉到后怕、恐惧,从心理上摧毁他的意志。
作恶多端的人凭什么能够好好地活着,而他这种本该顺遂一生的人,却要因为这些人,终日活在地狱之中!
一个人走过那十多年的黑暗岁月,日日都活在恐惧与折磨之中,这世界没有这样的规则。
陆项禹大步走回椅子前,他转身坐下,斜睨了眼站在傅寒凛身后的黑衣人。
他冷冷掀唇,“傅家主,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别着急,我们慢慢地聊。”
陆项禹收回笑脸,抬高下巴,翘起长腿,伸手指了指那黑衣人。
“现在,我才是这里真正的掌权者,他不配站着和我说话,懂了吗?”
“首席教训得是,我懂了。”
粗哑男声响起,下一刻,一道甩鞭的破空声响彻整个主堡大厅,傅寒凛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膝弯处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弯了腿,跪在陆项禹身前。
他狼狈不堪,跟在他身边的理查德神情惊惧,“不,家主你……”
他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姿态闲适的陆项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竟然敢这样对他的主人。
“陆项禹,你欺人太甚!家主一生受人尊敬,身份高贵,他的跪礼可不是你能够受得起的。”
在理查德心里,傅寒凛就是这庄园的天,如今这个天突然崩塌,可想而知,对他的冲击有多大。
陆项禹难得赏脸地看了一眼这个存在感极低微的管家,眯着眼睛打量了人好一会儿。
“我受不得?可笑!”
他崩紧了表情,语气嘲讽:“我就是让他向我磕三个响头,我也受得。”
“你放心,我收拾好了他,下一个就到你了,每一个参与那项研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他咧唇笑得张扬,透着一股子的冷戾危险,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对人虎视眈眈,只要猎物有一丝松懈,便要趁机要猎物的命。
理查德气得表情都变了,这个陆项禹,原来也是个疯子!
绝顶的疯子!
陆项禹使了个眼色,那黑衣人再次挥下一鞭,本该重重地打在傅寒凛的背上,理查德护主心切,扑过去挡住了。
血液从他的后背浸了出来,肩膀的衣服破了,露出鲜红的血肉,泛着鲜艳的红色,艳丽灼人。
理查德嘤咛一声,倒在傅寒凛背后。
陆项禹啪啪鼓掌,真是好一出忠心护主的好戏啊,真叫人看得流连忘返呢。
“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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