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寒凛始终不愿意承认。
那个不幸的孩子也成了傅寒凛一生的心理阴影和他终生的愧疚。
因为是他亲手将宋倾城推下的湖!
他救回了宋倾城,却救不回他们的孩子。
傅寒凛只能活在自我欺骗中,欺骗自己那个孩子还活着。
日复一日的自我暗示,他便以为那个孩子真的还活着。
所以,他去港城寻了叶听。
“叶小姐您为宋小姐建起的小岛上的湖中,刚刚才被接到偏堡。”
理查德说完,便看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傅寒凛握紧了拳头。
他捂着心脏,大口地喘气,猛地倒退几步,撞倒了画架。
理查德眼眸一敛,赶紧上前扶着傅寒凛,让他坐在椅子上。
他掏出不离身的药瓶,手有些抖,气都喘不匀。
倒出两颗药,理查德将药丸塞进傅寒凛口中。
“家主,医生说您的情绪不适宜有太大的波动。”
理查德拍着傅寒凛的背,眼里满是担忧。
即便傅寒凛外表仍如少年,但这么多年的操劳和忧思让他内里早就遍体鳞伤,一直靠着速效药维持表面的盛丽。
“已经让最好的医生赶过去了,您不必太担心。”
傅寒凛咳了咳,过长的发凌乱地垂在他的眉前。
“他呢?”傅寒凛问。
理查德一愣,应是问的傅霆予。
他毕恭毕敬地答,“少爷正在学射箭,一听说这个消息,直接抢了一旁马场里的马就赶了过去。”
见傅寒凛不吭声,曼德小心地问。
“需要将少爷押送回去继续学习吗?”
傅寒凛眸子一深,手指握紧成拳,呼吸粗重。
“押回去!”
曾经他也是如此,没理由傅霆予要开先河。
傅家的继承者课程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中断。
培养一个优秀稳重的继承者,必要时必须要舍弃很多。
理查德有些不忍心,他看得出来,傅霆予对叶听有多担心和爱慕。
晚宴宣布他与林暮晚的联姻已是在父子俩之间划开了一道鸿沟,如今若继续的话……
“家主,少主他……”
傅寒凛支起手,“理查德,傅家的规矩,你最清楚!”
理查德缓缓地闭了闭眼睛,即便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改不了这心软的性子。
他重重地低下头去,“家主,我知道了。”
他悄声打开门,关上门的那瞬间,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傅寒凛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忍。
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呢,兴许是他看错了。
傅霆予在要到偏堡时被拦下,数百个保镖出动。
他们拉开缰绳,拦住了傅霆予骑着的马。
突如其来的阻碍,马失前蹄,发出一声哀鸣。
傅霆予动作快,在绿茵场上滚了一圈才勉强停下来。
那群保镖各个手执棍棒,表情凶狠。
“少爷,得罪了。”
“家住说,您不能中断继承者的课程,现在请您立刻回去!”
傅霆予阴郁的目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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