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刀哥当街遇上泼皮牛二,二人设下圈套,阎公中了计不但将房产当卖一空,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阎惜娇也要做为赌注和刀哥博一把大的。
刀哥从腰里拿出了二十块银子,都是十两一块的,都扔在了桌上,阎公看了拿小山似的白花花的银子,牙一咬心一横将写着自己女儿的卖身契扔在了赌桌之上。
二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东家,东家做完了二人便开始压,这鬼儿做的奇巧,无论阎公买的甚么,只消动动手段便保管叫他输,刀哥自然便赢,刀哥就是为了这一把来的,管叫阎公输的血本无归。
开宝,阎公输了!
过程甚是简单,尽是江湖上骗人钱财的手段,无需多言,这一个简单,便将女儿简简单单地输给了刀哥,阎公见博输了,整个人便瘫软到地上。
只见刀哥掐着一纸文书在阎公眼前模模糊糊地晃着,账房先生也走了过来拿着厚厚的催命账本一页页的念着,吐沫都飞在老头的脸上,阎公便也听不进去。
虽是听不进去心里却知道自己作孽算是做到了头,姑娘卖给人家便是断了摇钱树,自己和老婆儿无家可归定要流落街头,想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赌坊哪里是他哭的去处,早有两个彪形大汉过来像拖死狗一般将他拽出门去,刀哥和牛二却在后面跟着出来,说到:“阎老头儿,这赌坊容不得你,我们给你找个去处罢。”
说着牛二便恶狠狠的拽起老汉,刀哥在另一边架起阎公便走,这二人倒也仔细,生怕阎公畏俱或是逃了或是死了却得不到阎惜娇,二哥大汉拉扯着阎公便来到了牛二的住处。
牛二住的便是祖上留下的祖产,原也是家大业大,如今都被牛二败光,只剩下这三间房的一个小院。
一进院也是杂乱不堪,进了屋更是诸味混杂,无处下脚,甚是凌乱,靠西墙却有个博古架子,上面摆着几个陶盆瓷罐,净是他抢夺来的,里面也装满了杂物。
牛二拉过一只圈椅,找来绳子便将阎公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刀哥说到:“老头儿,自古道愿赌服输,今日你输了女儿与我,有文书在此,上面有你画的手押,现在我们便打发人去给你家里送信,明日掌灯之前便将女儿送来,再找人来写好卖身契约,你便可以回家。”
“回家?我哪里还有家了。我可怜的女儿呦,都是爹爹害了你。”阎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
刀哥笑到:“这事与我们不相干,我这边打发人去给你家里送信。至于你的女儿,我定会好好待承她,你便放心罢,哈哈哈。”
说着牛二出门到了街上,找到街口二荤铺的一个口齿伶俐的伙家,打发他到西市同福巷彤炜坊后街去给阎家送信,伙计焉敢不从,记住了事情便跑去送信。
牛二回到了屋中,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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