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的路人听了不(禁jin)直摇头,对着她就是十分鄙夷的一句:“小姑娘不自重!”
昙青疑惑地看向我,问:“那地方不就是个听曲儿的吗?”
她能有如今的疑惑主要是怪我。那(日ri)向她介绍“秦楼楚馆”的含义时,我竟难得地语塞了,最后只说是“听曲儿”的地方。
我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又随口扯道:“那地方吧,一般只有男人去。”
“那你怎么能去?”她反问我。
我一时语塞。
她看着我,微微笑了:“你这样话多的(性xing)子,如今竟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又道:“你不让我去,我倒偏要去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说罢,竟转头就要去问路。
我见她竟要去问路,忙把她拉住,阻止了一场不必要的尴尬。我难为(情qing)地笑了笑:“我带你去看就是了。”
说老实话,我真不想让她去那地方。她这样看起来冰清玉洁无(欲yu)无求的一个人,若是进了那秦楼楚馆、烟花柳巷之地,只怕会感到被冒犯。
“我们说好,你去了之后,不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许生气。”我忙道了一句。
她疑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见状,又补了一句:“那我们先换衣服吧,扮作男子模样,方便一些。”
她摆了摆手:“凭什么只有男子才能进那地方?一个地方到处都是男人,实在无趣。”
我听了这话,忍住笑,对她道:“是了,男人无趣。但我们还是要扮作男子,不然进不去的。”
“好吧。”
她还说我像她女儿,可在人间的事上,她懵懵懂懂的,倒像是我的女儿!
没错,我记仇的。她那(日ri)和承元说的话,不论是赌气的玩笑话还是真心话,我都记住了!
但是,能这么哄着她,倒也(挺ting)开心的。如果能一直这么哄着她,便更好了。
我们扮了男装,大摇大摆走进了花街,进了花街上最红火的楼里。一进楼,便是一个浓妆的中年女子迎了上来,笑道:“呦,好俊俏的两位公子,还是新客呢。”
昙青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我便主动接过了应付老鸨的活,笑道:“是,第一次来你们这。你们家都有什么特别的啊?”说着,我随手变出一锭银子给老鸨扔了过去,然后拉着昙青便自顾自地向前走。
老鸨接过银子,满脸堆笑,跟在我二人(身shēn)后,笑道:“公子出手大方,想来一般的庸脂俗粉是入不了公子的眼的。我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有才的,有貌的,还有会歌舞的,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或者公子都喜欢,那我便多叫几个姑娘陪公子一起玩耍。想来公子也不会吝啬,公子以为如何?”说罢,她竟走到了我二人面前,qiáng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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