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也看着他眼睛问“冷吗”
衣轻飏抱住大师兄一只胳膊“有大师兄您在,一点也不冷”
“我是火炉不成”云倏冷着脸训,“出门让你多穿,怎么下午就脱了”
衣轻飏挠挠后脑勺“我这是说笑嘛,大师兄,又不是真冷。”
云倏捂住他冰凉的手,淡淡道“可我会当真。”
开春全道门的第一件大事,便是鹤鸣山的天阶大会了。
每三十年一更新的天阶榜,将是衡量道门年轻一辈资质,以及各门派未来几百年发展的最好依据。
每年都有无数的修士盯着这张榜,在茶余饭后闲谈几十年、一百年又或几百年后,道门又将是哪些门派的天下。
大概一百多年前,他们也是如此谈论清都山的。
彼时年方十七的云倏,守一剑出震退各派青年才俊,轻易夺得大会第一,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天阶榜榜首。而当年那些修士口中预言的未来几百年,清都山将继续稳坐道门头把交椅的位置,到现在看来,这预言也毫不过时。
有人甚至说,以如今容与君之修为,远超道门那几个还活着的老不死不在话下。
但又有人说了,既然这么神,怎么还不见这位道门第一人渡劫飞升人玉妙宫都飞升了一个,清都山这几百年也没见什么动静啊。
但这位年轻的清都山掌门又实在过于低调。以至于大家只知他是道门第一人,却不知道他为何还不飞升。最后只能说机缘未到,可叹可惜。
此时,一艘巨大客船缓缓沿长江而上。
清都山位于长江下游,鹤鸣山地处巴蜀,正是在上游一带。
“会御剑的师兄师侄都在天上,”步九八望着窗外涛涛江水叹气,“只有咱们,还在慢吞吞地坐船,坐到何时才是头啊”
衣轻飏扔下一张马吊。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别人有别人的路走,咱们也有咱们的马吊要打。七万贯霹雳火该你了,九八。”
步九八恨恨“那你让我赢一回不然打得忒没意思了”
衣轻飏眉一挑“你技不如人,赖我”
三师兄随逐点头,跟着扔下一张牌“九八,男子汉大丈夫,输也要输得起。”
另一位拉来凑数的师侄摸了张牌“很难不附议。”
步九八向门口可怜巴巴道“九七他们仨合伙欺负我一个”
叶聆风叹一口气,敲敲门框“大师兄要到二楼了。”
“卧槽九七你现在才说”
屋内一片惊慌,收牌的收牌,撤桌的撤桌。
叶聆风再敲敲门框“大师兄又下楼了。”
众人“”
“叶九七你玩我们呢”
唯有步九八感动落泪,贴过去挨着叶聆风“我就知道,只有九七你待我最好”
叶聆风嫌弃地抵远他脸“快滚啊,恶心不恶心”
衣轻飏提溜起二人衣领,毫不客气地丢到门外。
“你俩快滚再带你俩傻缺打马吊,我就是傻缺。”
这时,身后一道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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