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衣轻飏才忽然想起“哦对了大师兄,我记起还有个东西忘给你了。”
云倏收盘子时,看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精巧的木匣子。
“”默了默,云倏接过,“送给我的”
“嗯哪。”衣轻飏乖巧点头。
一个透水白的独山玉玉冠,上面还雕有仙鹤云纹,栩栩如生,白如雪璧。
很贵,云倏心道。何况这小孩儿名义上还欠着他一笔账。但他什么也没提,只说“很好看,多谢。”
能得到大师兄一个“很好看”的评价,衣轻飏便为这位玉冠兄,以及不幸卖出去的长命锁兄感到功德圆满了。
这时大师兄忽然唤他。
“阿一。”
“嗯”衣轻飏疑惑抬头。
在他扬起下颌的那个瞬间,云倏将一块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嘴里。块头还不小,衣轻飏像小松鼠一样鼓着两腮嚼了嚼,入口软糯,一股淡淡的米粉清香。
渐渐他眼前一亮,中间还夹了一层可甜可甜的芝麻糖,是蒸儿糕
云倏摸了摸他的发,低声道“是奖励。我在秦淮河上看过一遭,邪祟已尽除了,这是你的功劳。”
虽然他认为阿一还吃不得油腻,但蒸儿糕本就清淡,问题不大。
珍惜地含在口中品尝了,但仍是几口嚼完,衣轻飏眨眨眼,期盼又可怜的眼神投向大师兄再来一块,一块就好
可云倏在转移话题上尤为擅长,无视他的眼神,只启唇问道“甜吗”
也不知怎的,目光掠过大师兄薄薄的唇上,衣轻飏忽地萌生了一个惊人的想法让大师兄亲口尝尝,便知味道如何了。
这般骇人的想法甫一发芽,衣轻飏便悚然吸了口气。又忆起障中那个吻,此刻才后知后觉,两耳轰的炸了。
那时他尚且不知对方是否为现世的大师兄,脑袋一抽,只想着在大师兄身上留下新的痕迹,便横冲直撞咬了上去。
若大师兄不知道还好
可障中之人胸前有剑痕
这意味着只剩两种可能,一是障中出现之人,是以现世的大师兄为底本捏造的;二便是,那确实是现世中的大师兄本人。
不不不
衣轻飏忙心中摇头,大师兄若真进过障,不可能什么都不提。就算大师兄真的不打算提,他那时人也远在西北,如何进得障来
活了上下两辈子,衣轻飏那上下两片嘴,还从未与任何人的两片嘴如此接触过。之前还可以用脑袋一抽来解释,那现在呢现在明白了人与人之间两片嘴相贴意味着什么,他怎么还能对大师兄抱如此龌蹉的想法
然而,目光又落在大师兄唇色淡薄的双唇上,那想法便挥之不去,迎着点风,苗头就能破土而出。
真该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清醒清醒。
衣轻飏无奈地阖上眼。温热的手掌却贴上他额头,他听见大师兄低磁的声线问“怎么突然脸红热不是已经退了。”
衣轻飏红着脸睁眼“我,我是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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