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百姓可不管这些,先前连朗漠清都敢说,现下不过是个妇人,这有什么不敢的。
晚上,朗漠清回来后,楚梓芸便笑道:“这圣旨不会是你向皇上求来的吧?”
朗漠清眼里带着笑意,“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这是夫人你依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楚梓芸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她心想,她哪里有什么本事能得皇上青睐,定然是朗漠清这家伙所为,又想到近来京中的传闻,她心下便有了数。
笑道:“漠清,其实我不在乎的。”
这话虽然没头没尾,朗漠清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握住她的双手,道:“我在乎,我的媳妇身上每一处每一毫都是好的,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丫头,我会护好你。”
楚梓芸心下暖得厉害,竟然感动到想哭。
朗漠清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抱进了怀里。
翌日,京中流言不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但下午的时候这声音便小了下去,只因官府开始在街上抓人,抓的便是这些乱嚼舌根的人。
有些妇人被抓的时候还处于呆愣状态,回过神来便开始大吵大闹,大喊自己是愿望的。
衙役冷冰冰的看着她,“污蔑朝廷命官,重罪,等押回牢里有时间让你好好说上一说。”
那妇人一呆,继而哭得越发厉害,声音大的人的耳朵都有点疼,衙役不耐烦了便直接团了布团堵住了她的嘴。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已抓了数十人,一时间,京中人心惶惶,都不敢再说什么。
被抓过去的人家家里一家老小都是愁容满面,有小孩的人家几乎都在哭,心下后悔不该什么事都跟着起哄,可是现下人已经被抓去牢里了,后悔却是晚了。
不过两三日,京中之前的流言便已没了,但在第五日,府尹那边的衙门一开门,官差便被门外跪着的看不见尽头乌压压的一片人给吓了一大跳,他们还来不及关上门,便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击鼓鸣冤。
鼓声阵阵,升堂。
京城里的府尹坐于公案后,一旁的师爷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
堂下跪着的一共三个人,一个方才击鼓的中年汉子,一个五六十岁上下的老妪,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中年汉子道:“草民李耕,状告府尹大人。”
师爷一听,立时道:“放肆。”
中年男人冷笑道:“无缘无故抓人,难道不是错?”
师爷刚要说话,京中府尹便打断了,他道:“哦?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事?”p0j
中年男人便将原委全都讲了一遍,京中府尹听完后冷声道:“本官可不曾抓错一个人,战国侯府世子妃现下可是有朝廷封号的人,还容不得别人随意辱骂,本官问心无愧,若你觉得本官真有错,不如寻人写封状纸呈上来,本官可代你进宫将状纸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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