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没有孩子,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人就是这种人,不过汤川先生,多英看着物理学家一本正经的脸,我虽然有伪装案件现场的动机,但是却没有实际的证据吧?尸体坐在摇椅上的事,虽然从物理学上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但不能作为伪装的证据吧?
您说得没错,汤川微笑着说,不过您犯了一个大错误。
多英仰起头抬起眼看着学者,是什么?
汤川在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张照片来,是沃尔沃和奥迪并排停放的照片,是这张。
这怎么了?
您仔细看看!沃尔沃的车牌上沾着泥巴,你觉得泥巴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是吗?只是在旁边倒车停车的话,泥巴不会向后飞,车牌上有泥巴说明沃尔沃的前面有车突然加速,而且这说明这辆车必然是停在沃尔沃旁的位置,这个时间是特定的,沾上泥巴的时间是刚开始下雨的下午两点之前,您最后将奥迪停在这里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多。到底是谁在那里停过车呢?一定是凶手。根据草薙的判断,死亡时间更为提前。
多英说不出话来,是那个时候吧?当时的确慌慌张张的,可能突然加速了,奥迪的轮子将泥巴甩了出来。
您在更早的时间,恐怕是在酒店办理入住之后就来过别墅一次,发现了两人的尸体,不过没有立刻报警。做了几处伪装之后,开车离开了别墅,泥巴就是在那个时候沾上的。回到酒店的您在晚饭后再次来到别墅是这样的吧?
多英挺直了背,至少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狼狈,您有我去了两次别墅的证据吗?
恐怕能找到,停车场那里留下了很多车轮印记。刚开始下雨和下大雨时,车轮印是不一样的。您把第一次去别墅的时候的车轮印去掉了吗?没有的话,就能证明奥迪车停过二次。
汤川指出的内容令多英一句话也说不出,真是对自己的愚蠢无地自容。
而且,物理学家继续说,我们国家的警察很优秀,科学侦查技术也达到了令人吃惊的进步。比如说夫人脖子上的血痕,估计会是武久先生的,但是在什么条件下沾上的,我想这是个问题。
看到多英好像没听明白沉默着,汤川开口道:是时间。
要是有人将武久先生枪杀之后又掐死了夫人,在夫人脖子上沾着的血,从出血开始应该没过多久。两人应该是吃的同样的东西,从消化状态推算出的死亡时间会相当准确。要是两人死亡时间不同的话,就能判断出夫人脖子上附着的武久先生的血,是凝固后被擦上去的,这样警察就会怀疑现场被人动了手脚。
他淡淡的语气并没有逼迫多英的意思,而是一种相信用道理将车对方一定会认输的从容。
多英叹了口气,还有别的证据吗?
警察恐怕还能找到,汤川说,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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